而另外一边,长琴正在重新整理自己的发型,对于他来说,之前好好的发泄了一顿,顿时感觉到天高云淡、神清气爽,正所谓有气不能憋着.....
“我们这里还缺少很多开石的劳工,之前所说的防洪水工程,正好可以让他们去做,虽然人不多,但危险的活计,都让他们上。”
妘载的语气很无情:“如果想要好好做人,洗心革面,那么就要拿出自己干劲和诚意来,赎罪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当然可以把你们派到其他更苦更可怕的地方去工作。”
敖荡咬牙切齿:“南方的巫师,胥敖的战士,宁愿.....”
妘载没等他话说完就打断了,并且冷笑一声:“怎么,宁愿什么?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工作?好了,这些话别骗人了。”
“如果你们真的不怕死,或者说,真的对所谓的胥敖国有什么归属感,你与那个大巫除外,但是看看你的族人,他们真的想死吗?”
“如果真的视死如归,那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当战犯了!”
妘载拿起斧头:“现在有想死的人,可以站出来,我们直接送你们去死,一个个来,魂归星辰班车,保证是丧葬一条龙服务,不必怀疑哦我们的技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当这斧头砍头的时候,你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活下来的战俘们没有吭声的,敖荡咬牙切齿,猛然喊了一声:“火正!”
“在!”
敖顺吓了一跳,忽然神情紧张起来。
这什么鸡毛意思,要自己先去死试试水?做个表率?
我了个大草!这斧头锋利不锋利,这就不用试了把!
敖荡死死盯着敖顺,敖顺心中挣扎了很久,才对敖荡道:“说实话,我也不想死了.....”
“胥敖,要有骨气!”
敖荡摇摇晃晃站起来:“很好,你们活下去,我去死就行了!”
胥敖的俘虏们有些动容,胥丹还低着头灵魂出窍中,敖荡却是大义凛然的面对妘载的斧钺:“不是我看不起你,小巫师!你那斧头,砍不动我的脑袋!”
“我这颗头颅,不该是你的!你侮辱了胥敖人!让你的老师来砍我!”
敖荡冷冷的看着那些族人:“山崩之溃啊.....是我们在驱使上出了差错.....”
胥敖的战士们很是动容,想要站起来,他们面色羞愧,而这个时候,妘载却开口了:
“击垮一个部族最高表现,不在于是否杀人够多,而在于对于战斗正确性的认知,当你的族人都认为这场战斗是不应该发生的,那么这场战斗就是真正不可翻案的错误。”
“你要认清楚,你是侵略者,而现在,你输了,该怎么审判你,是我们说了算,而不是你在这里要求我们,你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和我们讨价还价!”
“这不是在农贸市场买谷子。”
“你现在是阶下囚,你说我砍不动你的脑袋,让我的老师来砍你,那就是侮辱了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