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凤逸阳迷迷糊糊的说。
伸手抱住了她。
闫惜娇的心扑腾扑腾直跳,知道他认错了人。想告诉他,又舍不得。?
“王爷,我就是你的兮儿。??”闫惜娇说,温柔地环抱凤逸阳,把唇凑到凤逸阳的颈间去吻他,耳鬓厮磨。
??“我爱你,王爷。?”闫惜娇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对凤逸阳说。?
哪怕你拿我当宫虞兮的替身也好。
凤逸阳原本还紧抱着??闫惜娇,突然停下的动作,他睁开眼,眸子一片清明之色。?
“你是谁??”凤逸阳好像从来不曾认识闫惜娇一般,突然问。
闫惜娇心里委屈极了,泫然欲泣。
“王爷,今晚你就拿我当你的王妃,当宫虞兮吧。?”?
她只着里面的小衣,紧贴着凤逸阳,带着哭腔道。
凤逸阳一把推开了她。
“出去!”他愤怒到了极点,大喝一声。?
闫惜娇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王爷,你看看我,我爱你啊。”
闫惜娇又凑过去,抱着凤逸阳不肯放手。
“你!滚!”
凤逸阳大力一推,把闫惜娇惯到地上,还不解气似的,一个茶杯对着门口扔过去。
碎片溅得满地都是,有一片正打在闫惜娇的额头上。?
?闫惜娇?吃痛,伸手一摸才看到额角的血迹,她满腹委屈,只得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凤离渊正等在外边,看闫惜娇这副模样也是心里一惊。
“小叔心里只有王妃,我们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他叹道。
闫惜娇受辱,哪里肯理他,只是用帕子捂着嘴哭个不停。
一场闹剧结束,凤逸阳嘴里嘟囔,“都不是兮儿,这个女人从来不说我爱你”,又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太皇太后那边一手策划了这件事,看凤离渊和闫惜娇铩羽而归,也是无可奈何。
只得又赏东西又说好话地安抚了闫惜娇一番,再不敢提让凤逸阳选妃的事宜。
“凤家的男人,治国平天下各个出挑,到感情上怎么就跟个痴汉子似的,没出息。”太皇太后跟老宫人念叨,说起来一万个不满意。
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老宫人劝道:“帝王家的男儿痴情又不是头一遭,想当年陛下的皇祖父对您不也是一样的专宠,后宫佳丽上百人,就跟您生了孩子,一生还是两个。”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这些日子的阴云密布里才难得露出点笑脸来。
“我当年,也跟宫虞兮似的这个小模样,漂漂亮亮,心眼活泛,主意又正。我记得冬日里他怕我冻着,非让我穿狐裘披风,我嫌累赘,偏不肯穿,把他急的啊,又不舍得怪我,又心疼。一个一国之主好声好气地劝了我大半日。”
“那,后来穿了吗?”
一帮宫女太监陪着笑,捶腿的捶腿,端茶的端茶,问。
“后来啊,先祖用陪太皇太后出游七日为条件交换,咱们太皇太后才肯穿上。”
那宫人记性也是好,张口就把一段陈年往事给太皇太后补齐了。
“可说呢,他真疼我,别说生在皇家,平民百姓又有几个这样恩爱的。”太皇太后提起来,眼眶都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