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飞旋就疑问起来了,这是为何呀?徐踆便说了
“娘娘,您要知道,这个任充既然说,他是丹阳纪秋将军的门人,您应该往死里劝谏刘将军还有陛下杀了任充,虽说杀了纪将军的门人,我等将不容于纪秋门人之中,不过,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方面,您可以在陛下面前证明,您是一心一意,为了关中士族还有中原士族的整体利益而服务的,这陈氏的财产倘若在刘将军门下私下解决,就会落入扬州士族其他世家大族的门下,换句话说,也就是兼并了,这样子对扬州刘氏还有其他士族都是扩充,对陛下而言,就很不利了。”
范飞旋惊道
“噢,原来如此呀,那,这桩案子,既然是扬州士族自己的案子,那就得扬州士族来审这案子,不能让关中还有中原插手,可是,如何才能让刘将军下定决心,杀了任充,将这一笔财产收归国库呢?”
长孙安玄捧着文书来到了陛下的面前,陛下道
“扬州的这个案子问题很多,一来八十万贯,这笔财产不小哇,二来,任充是何许人也,我们还暂且不知道,这个案子不能由朝廷审理,他和新野一案相差甚远,新野一案,算是民间案,可是这个案子,乃是士族案,又和我们收归财产入国库的计划有关,可谓之帝王案,如果朝廷再插手此事,扬州诸大家就会很不开心了。”
长孙安玄跪下,叩头道
“陛下所言极是,可是关键在于我们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让刘鹏坤杀了任充,同时让刘鹏坤答应将陈氏的部分财产送回给百姓,以及收拢部分财产交还给国家。”
元承帝拿着墨笔写着字,写着写着,突然抬起头,对长孙安玄道
“嗯,朕想到了,虞氏和范氏!”
范飞旋还在纠结着呢,这到底该找谁好呢,徐昭阳来找范飞旋了,徐昭阳问
“嗯?姐姐,您怎么好像气色不好啊,还是因为我大哥说的话吗?”
范飞旋疑问到
“我想到一个人,但不知道这个人,愿不愿意帮我呢?”
徐昭阳说
“姐姐,莫非您是想说,是,虞氏,虞子萱娘娘吗?”
又有一些士族来找虞子萱了,都是扬州的读书士绅,虞子萱开心着呢,又有的士族送了一块上好的璞玉给她,虞子萱看着璞玉,就说
“唉,这要是抢的,还是从民间掠夺来的,我可不要呀!”
那士族头领走上来便笑道
“娘娘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这是我等在徐州的一户大家里购买而来的,也是希望娘娘多给我们这些士绅题题字,娘娘作诗可是天下一流呀!”
虞子萱笑道
“可以可以,这样一来......”
虞子萱笑着呢,门外来了一位家奴,家奴说
“娘娘,府邸外范氏亲自来见。”
虞子萱便说
“噢,是范娘娘吗?哎哟,是范娘娘,你们这些小的还不快点迎接啊,唉,算了,我亲自去迎,亲自去迎。”
范飞旋在虞氏家门前等候着,这范飞旋还带了俩家奴,每位家奴携白金五十两,那就共计是一百两白金,重礼相请,虞子萱走了出来,一看范飞旋带了这么多钱来,惊道
“哎呀,范姐姐,你这是咋了,送这么多钱给我为何呀?”
范飞旋说
“唉,虞姐姐莫在此问,等范氏到了府邸后,和您细细道来。”
虞子萱便笑道
“好呀,那,范姐姐,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