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了,除非热泉市监察署有人有问题,或者电报线路被监听...欧阳傲那边更是不太可能,以欧阳耀的手段,家里有南部落线人的可能性同样很低。
吕洋眉头紧锁,却是忽然说道:
“我这边的话,经手你档案的除了我...只有前台女孩一个人啊。”
说完这句,两个人顿时对视了一眼。
那特么的...还搞得紧张兮兮的干嘛?
那不就是这个女孩么!
莫测很想吐几句槽,不过顾及吕大哥的面子没好意思开口,呵呵笑了一声:
“那咱们...嘿嘿,不用着急了啊!”
省去了排查嫌疑人的时间,事情容易多了。
吕洋环顾了远方的城市天际线,问道: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莫测想了几秒钟,忽然笑道:
“先解除战备吧,让他们都回家,别打草惊蛇。”
见吕洋点头,莫测说道:
“明天一早,我们去这女孩家里拜访一下如何?”
吕洋闻言颇有点意外:
“直接上门?为什么是明天一早?”
“要把她抓起来,送去总部吗?”
“不不不...”莫测摆了摆手:“咱们或许能把她留下来,作为一个向对方传递错误情报的口子。”
“当然,前提要查清楚她背后为谁工作,呵呵...这正是我们明天一早去的目的,失忆可以消除她的记忆,神不知鬼不觉的。”
莫测眼中闪烁着童叟无欺的忠厚老实之光。
吕洋恍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莫测,嘴巴微张:
“够阴险。”
两人相视而笑。
莫测琢磨了几秒钟,最后又加了一句:
“在这之后,可能需要老哥你配合我演一场戏了。”
吕洋略感茫然,又倍感新奇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
感觉...和莫测这小子搭档做惩罚者的案子,不像以前那么枯燥的啊!
嗯,好像蛮有趣的样纸。
.........
东城市监察署,队员办公室。
沉默的气氛中,一系墨绿色风衣的言秋心有所感,查看了一下手中的“通讯”戒指:
“队长说战备解除,大家可以下班了。”
同样的消息,当然每个人都收到了,不用言秋提醒,几个队员已经同样阅读完这条信息。
自从离开欧阳公馆之后,身材有些发福的艾伯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队长那边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又没事了...我们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天!”
“不光如此,我们所有人还同时加班两小时。”前台女孩贝蒂·萨曼莎笑着附和说道,指了指窗外的黑夜。
“还是再确认一下吧,队长...今天好像怪怪的,一整天没见人不说,还...”小心谨慎的言秋眉头微皱,对东城市监察署队长的状态有所担心,一边说着,已经一边发出了通讯:
【队长?没问题吧?】
【确定可以下班了?】
消息秒回...
吕洋:【没问题了,下班吧各位...我被一个家伙阴了,特么的,为了收钱谎报情报的家伙。】
【特么的人渣!】
言秋看到这条消息,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对在场所有同事说道:
“队长好像很不开心,火气很大的样子啊。”
“明天,或许可以问问他发生了什么。”
队员们讪笑着附和点头,见已经确实无事,纷纷收拾东西先后离开办公室。
贝蒂·萨曼莎心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将一天以来的紧张情绪驱散,这才抿了抿头发,跟在同事身后出门。
走廊上,确实正好碰到了言秋,这位东城市监察署同事中的大姐大笑着打了声招呼:
“贝蒂,你今天是不是感冒了,好像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如果生病的话,我可以帮你驱除痛苦。”
言秋的能力是“治愈”,对一些不太严重的疾病也有不错的效果。
贝蒂·萨曼莎苦着脸摇了摇头:“不是的,言姐,我并没有生病。我只是...”
“正在苦恼男朋友事情。”
“哦?”言秋略感惊讶的问了一声。
贝蒂长长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出现破绽,装出一副烦恼的样子:
“我和男友是大学同学,已经恋爱八年了。”
“最近,到了要结婚的年纪...哎...”贝蒂,抬头看了看言秋大姐,发现对方眼中满是“我是过来人,和我说说吧小妹妹”的意思,这才苦笑着说道:
“最近要结婚了,我爸爸要求他拿出三十金元的彩礼,这是娶我的诚意。”
“你知道的,我男朋友只是一名普通文员,是财政署的临时工而已...”
“三十金元,他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毕竟...他做这份工作才两年嘛。”
言秋果然露出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拍了拍小前台的肩膀,看着她姣好的面容:
“彩礼并不是重点,我的小贝蒂。”
见这小前台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言秋这才压低了声音进行教育:
“这要取决你是否真的爱他,如果决定他做你的一生伴侣,这钱...你也可以帮他出的!毕竟,我们惩罚者的薪水并不低,三十金元并不是什么难以企及的数字。”
贝蒂思索着,轻轻点了点头。
言秋露出大姐大宠溺的表情,很是正能量的说道:
“爱情,并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嘛。”
“嗯,言姐您说的很对!”贝蒂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豁然开朗。
两人并肩下楼,贝蒂却是忽然问道:“对了,言姐,你结婚的时候姐夫给了你家多少彩礼?”
“我记得,姐夫也是唐人的吧...结婚需要彩礼这件事似乎在唐人中更为流行。”
言秋点了点头,骄傲地说道:“我结婚的时候,他给了我爸爸两百金元!是直接拍在了桌子上的!”
“很干脆地...嗯,我爸爸对他说...”
“请赶快把言秋带走!”
贝蒂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言秋此时也露出了回忆的神色:“我记得我爸当时的表情,好像想说...可惜,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