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几通之后,覃安婷这才似是想起来自己老公没有帮自己摇人,而是在阻拦自己,顿时凶性勃发,扬起手中的性醒酒器把手却发现胳膊被束缚着无法动弹,情急之下顿时一口咬住马尔科姆肩膀。
“唉~~唉~~唉~~~”马尔科姆顿时痛的高呼,连忙扭转脖子躲避自己的老婆,却发现此时的覃安婷如同咬上了骨头的疯狗,哪里肯松口。
首相克里斯特·韦伯斯特被血骂了一顿,整个人到这时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抬着湿漉漉的指向覃安婷:
“你,你,你......你竟然辱骂老夫!老夫是联邦首相。”
“你公然辱骂联邦首相!”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首相大人的手臂在剧烈颤抖,显然被气的不轻,但是他平时伸出联邦权利顶点,早就在官位上数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好了养气功夫,以前那里碰到过这种场面。
即便对覃安婷还口,也颇有点秀才遇见兵的感觉,连骂人都不敢带脏字。
治安部长马尔科姆感觉自己快哭了,忍着肩膀上的剧痛看向克里夫特·韦伯斯特:
“首相大人,您还不走么?”
“要屈尊在这里吵架?”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顿时一愣,是啊,这才从气愤中瞬间恢复理智。
在这里和这疯女人吵下去,丢人是的肯定是自己啊。
无论谁对谁错!
谁对谁错,此刻已经不重要的,无论起因是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的,大家只会看到首相大人与联邦疯公主在宴会上对骂,并将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再说,吵下去能吵得明白吗?
吵赢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首相大人此时忽然想起,自己此时身处的局面不是刚才给赫塞圣子设计的么,怎么此时变成了自己。
他飞快扫视了一圈在场的诸位。
覃南锴与薛常元帅两人正在注视着这场骂战,仿佛在欣赏联邦中央影院刚刚上映的电影。
幕僚长美丽的梅琳达·萨曼莎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似是审视着当前的骂战,好像要将所有的细节全都记在脑子里。
可想而知,她回去后一定会汇报给首相大人的。
这事儿的结果尚未可知,也不好揣度。
至于赫塞圣子......这位叼着雪茄看戏的样子,好不惬意。
克里斯特·韦伯斯特简直想喷出一口老血。
这群混蛋,全是特么看热闹的。
这是覃二公子的晚宴,都是他们的人,袖手旁观看自己出丑也是正常。
能帮自己的,只有身边聂兴和,只是聂议长大人此时同样不容乐观,身上被溅了不少红酒的的同时都不敢擦,仿佛怕多余的动作引起覃安婷的注意,把他一起也骂了。
罢~~罢~~~罢~~~首相大人立刻做出了决断,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吃点亏算什么,这这女人纠缠不清的,走才是上策!
首相大人立即做出了决断,连招呼都没打,便脸上阴沉地调转身体。
覃安婷看到他要走,顿时松开了咬住丈夫的嘴巴。
马尔科姆·塞勒斯顿时松了一口气,再咬下去,自己肩膀的一块肉就脱离身体了独立了。
不过,就在他刚刚放松下来之后,重新获得言论自由的覃安婷见首相大人要走,再次破口大骂。
她松开嘴,不就是为了追骂么......
“克里斯特·韦伯斯特!你特么的不识抬举,就你这德行还想装什么清高......我呸!”
“你这杂碎给我记住了!你白给老娘,老娘我都懒得睡你!”
马尔科姆·塞勒斯顿时吓了一跳。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除了赫塞莫圣子。
竟然还有如此劲爆的秘事吗?
覃安婷,联邦公主原来和首相大人有一腿?!
这就是联邦公主发飙的原因?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同样听到了这句话,毕竟,覃安婷是扯着嗓子喊的,几乎大厅每一个人都听的真切。
他心下顿时骂娘,离去的脚步也是一僵,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特么的,都想着息事宁人了,都决定尽快离开了,没想到这疯女人最后来了这么一手。
谁特么和你有染?!
开玩笑吗?
这回,真的说不清的......
离开就是为了不然给自己名誉受损,但是有了这句栽赃,名声,还要什么名声?
明天,联邦首相与覃安婷不得不说的故事就会流传到大街小巷。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的脸色一片铁青。
此时的他,真是没招了......
调转回去与她吵个明白?对众人解释清楚?刚才就想过了,没任何意义,且不说与这不可理喻的疯女人理论有没有用,在场的可都是覃南锴的人,解释个毛线啊。
就这样走......
唉~~又显得太窝囊了点。
而且,和这荡妇的事情说不清楚了......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
跟在他身侧的聂兴和见他停住脚步,连忙拽了拽他,低声提醒:
“快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艹......首相大人心下顿时骂了一句脏话,你倒是想快点溜。
你没沾染一身骚,只盼着快点撤退了......
不过,首相大人终究还是对当前无计可施,既然铁打的盟友都准备撤了,在纠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还是走吧。
联邦首相不甘地咽了一口唾沫,满怀忧愁愤懑地白了聂兴和一眼,无奈离去。
他只是最终匆匆回头,看了一眼那位赫塞圣子。
此时的他渐渐明白过来,应该就是这个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