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婚礼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太麻烦了!”说不定她都懒得举办婚礼。
听到姜矜不想举办婚礼,季商薇皱了皱眉,再次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既然结婚了怎么可以不办婚礼,这是对你的尊重也是对谢君澜的尊重,你们……”
一听到这种话姜矜就有些头大,连忙出声打断,“妈妈妈妈妈,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你和爸休息了,先挂了。”
然后就给挂了电话。
“聊完了?”姜矜一挂断电话,就听到了谢君澜的声音。
“你忙完了?”姜矜问。
她记得谢君澜之前说过让她早点睡,他今天要看一些文件。
谢君澜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矜,“那些事情不急。”
然后慢悠悠地走进房间,笑地非常温柔地道:“风召的锁骨、想亲呦呦的美手、青辞锁骨上性感的痣、宁初琰的小外套,啧啧啧,姜大小姐,你粉的圈子还挺多啊!”
谢君澜每说一个昵称,姜矜都微抖了抖。
卧槽,谢君澜知道了她的小号?!
靠,她藏那么深竟然都被他给挖出来了。
不过她倒是挺懂先发制人,瞬间看向了谢君澜,冷着语调非常有气势地道:“谢君澜,你调查我?”
谢君澜幽幽地轻笑一声,“你还是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
姜矜:“……小幺儿?”
“猜对了。”谢君澜倒是非常不客气地将姜迟给卖了。
而且就算是他不说,姜矜也不难猜到。
姜矜心中将姜迟全家给问候了一遍,事后发现那也是自己全家,又都在心里道了歉。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幺儿,可她不就是调侃了那么一句,至于把她老底都给掀出来么?
她以后还怎么粉那些声音好听手好看锁骨还贼性感的小哥哥?
最重要的是,她家这位醋缸子翻了,她今晚可能要死床上了。
她下次要告诉小时哥哥,让他狠狠地把姜迟欺负回去。
清水华庭。
姜迟因为发烧,如愿以偿地再一次留在了清水华庭,并且成功地鸠占鹊巢躺在了小时哥哥的床上。
“不去医院行么?”言沉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却头冒虚汗的姜迟,紧蹙着眉。
她虽然是医学专业,但是专攻的并不是处理感冒发烧之类的病症,更准确地说她是医学研究方面,可能连医生都不算,再者,姜迟的情况比较特殊,她不敢冒险。
姜迟的脸色本来就是那种病孱的苍白,此刻因为淋雨发烧来得又猛又快,脸上都看不见半点血色,不过一双狭长魅然的凤眸依旧是特别好看。
他勾着薄唇轻轻一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烧退了就好了。”
其实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只是刚才脑补太多所以有些额头发烫。
言沉没给姜迟吃退烧药,只用了退烧贴进行物理退烧,因为姜迟沾酒容易醉,她连酒精擦拭这种方法都没有尝试。
所幸这次还算不错,也就半个小时姜迟的体温就有所下降。
姜迟大概是淋了那么久的雨,晚上又发烧这么一通折腾,烧退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概是担心姜迟,言沉没敢离开,给姜迟喂了两次开水。
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病气恹恹的姜迟,修长白皙的指落在了姜迟的眉眼之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言沉贯来清冽淡然的目光都稍微柔和了几分。
松了一口气般地轻轻一笑,低声道:“小松鼠晚安!”
言沉从衣柜里面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轻手轻脚地铺在了另外大半张床上。
动作熟练地折了个筒子,将穿在睡衣外面的外套给脱了,从筒子口钻了进去,留了一盏床头小灯。
夜半。
手机铃声响起。
言沉睡觉特别老实,睡觉前是个蚕蛹筒子,醒来还是个筒子蚕蛹。
伸出一只手拿过床头柜抽屉里面的手机,迷迷瞪瞪地喂了一声。
“言沉哥哥,我在你家小区外面,我进不去,你能不能来接我?”传来了一道要哭不哭的女声。
言沉睡意瞬间没了大半,不过还是放低声音去了阳台。
“绿绮?你在我家小区外面?”言沉看了一眼时间,快凌晨两点了。
言沉看了一眼外面,打了个寒颤,瞬间看向了房间里面。
还好姜迟在。
她稍微沉默了一下,“小区大门大概往左走七八步,有一个可以输密码进来的小铁门,我告诉你密码吧!”
按理说这么晚了她应该去接绿绮,可是,她不敢下去。
言沉告诉楚绿绮密码挂了电话之后,她几乎是非常迅速地从阳台跑回了房间,那动作,看上去特别像身后有人在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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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早小祖宗一醒,哦豁,家里多了位小姑娘!!
晚安!好眠么么哒!笔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