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话,调侃戏谑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这下轮到姜小松鼠脸微泛起一抹薄红。
总觉得洞房花烛夜这个词从小时哥哥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欲色无边。
就……很容易让他浮想联翩的那种。
虽然他也确实没有多想,没有想错。
言沉看着这样的姜迟,没忍住在他的脸颊啃了一口,然后对着姜迟挑了一下眉梢,非常流氓地吹着口哨进了房间,还颇有那么两分流氓的匪气。
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小嘚瑟。
姜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慢悠悠地起身跟着言沉一起去了房间。
看着言沉推开房门就这样愣愣地站在门口。
他没说话,只是双手环胸懒懒散散地站在言沉身侧。
静静地看着言沉,眉眼间皆是清浅柔和的笑意。
房间该是经过了一番精心布置,改变动作并不大,不过看上去却和以往非常不一样。
除了一些小布局的变动之外,最明显的也就是房间里面的那一张床。
床单被罩以及枕套都焕然一新,一改往日那种灰色系的沉闷风格,反而是为了应景儿,都给换上了清一色的红。
而且还是最纯正最喜庆的中国红。
在妖红的被面上,用玫瑰花瓣非常细致地拼出了六个字:松鼠精,奶茶精。
在这两个亲昵的称呼中间,是……花瓣拼出来的柠檬图案。
非常有姜迟的风格。
姜迟的眼光向来很好,这点在房间布置上面也有体现。
单调,却不失格调;喜庆却并不俗气。
虽然就只有一种颜色,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艳治靡丽,有种凤求凰里面‘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的沦亡的极致靡艳。
言沉看着面前的一切,精致如画的面容之上神色微微怔忡。
她偏头看向了姜迟。
姜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懒洋洋地倚靠着房门,看着言沉的目光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他轻轻一笑,不疾不徐地缓缓道:“虽然尚未举行婚礼,尚且不是婚房,可是毕竟是领了证,到底想有个仪式,不想委屈你。”
说到这里,他俯身在言沉的眼角轻吻了一下,带了点儿诱哄的意味,“至于其他的,以后补给你。”
言沉嘴角上扬,眸底带笑,“好,我等着你补给我。”
眸底深处,更多的是情深。
她怎么会这么喜欢姜迟啊!
伸手轻拍了几下言沉的脑袋,“快去洗澡吧,不然我说不定真的我和的小时哥哥来个鸳鸯戏水。”
言沉没再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姜迟在沙发上坐下,白皙修长的手懒洋洋地衬着额,精致魅然的面容之上柔和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
浴室的流水声停了后,没多久言沉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是浴室的水蒸气也许是其他,言沉本就白皙如玉的脸颊此刻透着一抹红润之色,眉梢微扬,眸眼清姣淡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妩之意。
“我好了,你快去洗吧!”言沉用软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发,对着姜迟道。
姜迟起身,临进了浴室还探出了一个脑袋,歪着头看着言沉,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又邪又魅的那种,“怎么?小时哥哥等不及了?”
闻言,言沉本欲往前走的步子顿住了,又倒退回到了浴室边上,就这么靠在浴室门边看着姜迟,“是啊,我等不及了,现在目光就舍不得从夫君身上移开了呢!”
小时哥哥对小松鼠的称呼,也是一个一个地蹦出来。
什么小松鼠啊,松鼠精啊,柠檬精啊,幼稚鬼啊,姜三岁啊,老公啊,夫君的,都有。
姜迟面色微顿了一下,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便恢复如常,反而还挺配合言沉,“目光从为夫身上移不开?”
言沉没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对上言沉的目光,姜迟倒是一点儿都不急,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卫衣外套、薄毛线、内衬……
言沉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睛都不眨动一下。
别说,小松鼠脱衣服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雅致。
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不过见姜迟旁若无人地继续,言沉就有点儿欣赏不起来了。
她以为小松鼠会让她离开浴室的。
在姜迟即将光溜溜的时候,言沉连忙转过了身子,快步走出了浴室。
白皙如玉的面容就像是火烧云一般,绯红一片。
而且还一直红到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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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好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