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有人告诉我们的。”
安默似是想起了什么,也蹙了一下眉,“还问起过姐姐身边有没有会画画的女人。”
闻言,言沉清冽的眼眸微顿了一下。
画画的话,她的母亲就会。
宁初瑾为什么会出现在桫椤镇?为什么突然有人调查安谙?为什么要找会画画的女人?
会不会去打探安谙身份背景的人和宁初瑾有关?
姜迟也猜到了言沉所想,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看向了安默等人,“应当不是私生,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老实说,他比较偏向宁初瑾是查到了一些什么,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出现在桫椤镇的可能性不大。
而唯一能让宁初瑾亲自四处奔走的,也就只有和他那位姑姑相关的消息。
言沉会捏了一下姜迟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她现在只是比较好奇,既然是查母亲的下落,为什么还要带上安谙?而且安谙的事情还查地那么详细。
不过服务员开始上菜,几人便也没再聊这件事情。
吃完饭后,安默三人又开着他们的三轮车将言沉和姜迟两人送回了酒店。
大概鲜少有三轮车停酒店门口,来往的人还都挺好奇地看向了他们,毕竟这家酒店,是桫椤镇最好的酒店,很少见到开三轮车过来的。
然后就看见一男一女从三轮车上走下来。
还是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的那种。
安默等人对着言沉和姜迟挥了挥手,便乐悠悠地开着三轮车离开了。
回了房间,姜迟偏头看向了言沉,温温柔柔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小时哥哥,如果,宁初瑾真的是在找母亲的下落呢?”
从去拜祭过沐水心之后,姜迟一口一个母亲倒喊得相当顺口。
言沉微顿了一下,长如鸦羽的睫毛轻垂下,看不清眸底的神色。
“其实,我只是不想他们知道母亲那些年的遭遇而已。”沉默了片刻,她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不想母亲那些不堪的经历,被再次曝光在他人面前而已;不想宁家人为母亲感到自责心痛而已。
“宁初瑾能查到安谙身上,说明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姜迟坐在言沉身边,倒了一杯开水递给言沉。
言沉也微蹙了一下眉头,“我只是不解为什么要查安谙?难道和宁初琰在一起,宁家人还会将底细给摸个透么?”
姜迟沉吟了一下,“约莫是不会的。”
帝京豪门世家不算少,但是气氛也就真是宁家最为和乐。
“或许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姜迟缓缓道。
脑海中极快地划过一抹什么,言沉漂亮如泉的丹凤眼微瞠了一下,看向了姜迟,“我当年将母亲给我的一条戒指项链送给了安谙,前几天安谙说项链不见了,会不会是掉在宁家被宁家人看见了?”
言沉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然的话为什么是顺着安谙这条线索往下查?
“而且还查安谙的身世?难道怀疑安谙是母亲的孩子?”言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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