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家有的是钱,我多多孝敬你们一些钱财,你们放了我。”
“你这话等于放屁,你以为我们阴间和你们阳间一个德行,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趁早打消了这念头儿,我们阴间向来公正公平,不徇私情的,那像你们阳间,哪怕是出了大案,钱也可以摆平的。”
另一个阴差早就不耐烦了,气愤说道:“师兄少和这厮啰嗦,再给他一棍让他闭嘴。”
一棍子打在肩膀上,又是皮开肉绽。
张老六再不敢言语,只好随着阴差一步一挪朝前走,无奈路又不平,地面上满是荆棘和玻璃渣子,更兼镣铐在身,遍体鳞伤,其状苦不堪言,一路呻吟。
秦玉看到他们渐行渐远,出了村子,才发现已是大半夜时分。
该回家了。
来到家门口,秦玉跺了跺脚,才开门走进院子,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起床很晚,吃饭时候,他爹告诉他说张老六昨晚死了。
秦玉虽然亲眼看到了张老六阴魂被带走时候的情景,还是问道:“爹,是真的吗?”
“怎会有假,我早晨去街上,他家里哭成一团,门口都挂上了纸幡,棺材都拉来了。”
“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昨晚刘二妮老公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张老六就搬了一箱酒,弄了几个菜给他接风,两个人一口气喝了四瓶酒,张老六自己回家去了,回去睡下就没有醒来,大半夜就断了气儿。”
“张老六也算是个风流鬼了。”
“咱们吃饭,不提他了,只是有一样,狗儿,你是怎么知道他活不成了。”
“这个给爹说,你也不懂,以后给你的惊喜还会更多。”
老秦就不在问什么,一家人就默默地吃饭。
这事儿在村子里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村民对秦玉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
这小子太有能耐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他说让他死,就活不到天亮,莫不是老秦的小子有了什么特异功能。看来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口下积德为好。
当然也有人以为那不过是巧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哪会有通天本领,掌控别人的命运呢。
秦玉才懒得关心别人怎么议论呢,他心里说:这才是一个开头,以后有你们惊讶的。
次日秦玉醒来很晚。
而且还是被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惊醒的。仔细一听,原来是救护车的声音。
这声音渐行渐近。
秦玉想,村子里莫非谁有病了,需要送到医院。笛声越来越响,几乎到自己家附近了。
秦玉急忙穿衣下床,要走出去看个究竟,他娘急急忙忙走进屋子里,一副慌慌张张的架势。
“娘,怎么了?”
“你爹早晨到外面溜圈儿。。。。。”
“我爹怎么了?”
莫非爹到外面溜圈儿,病倒在外面了,果真如此,这老实人也太命苦了,一辈子在土地里刨食儿,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现在家里好歹有钱了,他却没有这个福分享受。
“娘,我爹在哪儿?”
就要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