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言回头,“嗯?”语气上扬,表示不解。
暮雪指着自己的胸部,问道:“哪里平啊?”
秦之言顺着暮雪的手看去,只见暮雪一身白衣被撑得鼓鼓,秦之言忙转头看向别处,神色略带些不自然,耳尖却瞬间红了。
“暮雪。”声音低沉,秦之言低吼,“你……”秦之言看向暮雪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终是没说出“怎么不知羞?”这几个字,转身飞快离去。
“秦之言,你给小爷说清楚啊,哪里平啊?哪里平啊?”
秦之言脚步明显一顿,咬牙道:“资质。”
暮雪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资质平平。”等等,“资质平平?什么鬼?小爷资质平平。”暮雪气地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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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眼楼。
暮雪喝着小酒,吃着鸡腿,时而往嘴里塞俩颗花生米。难过啊,伤心啊,竟然说我资质平平,小爷明明聪明绝顶,多智多谋。
暮雪越想越气,越气越吃,越吃越欢。终于吃地心情舒畅,伸手掏钱袋,却只掏出了五个铜板,暮雪按一字一一摆开,又数了一遍,果然一文不多一文不少,一如既往地穷。
暮雪仰天,顿时悲从中来,犹记自己在赌场大杀四方赢一袋沉沉的银子,犹记自己将钱袋重重甩在频婉桌上,帅气的模样。也记得自己的银子一夕之间全无。
事情是这样的,秦之言生辰前夕,暮雪出去跟赵城喝酒,回来时便看到秦之言一身黑衣站在大厅,看着她。
“又去喝酒了?”声音低沉。
“嗯,喝了一点点。”
“和谁?”
“赵城啊,那小气的家伙,酒钱还是我出的。”暮雪抱怨道,却又笑着说:“不过还好小爷……”暮雪打了下自己嘴开口道:“还好我上次赢得钱比较多。”
谁知秦之言脸却有些黑,看了暮雪良久,开口道:“过来一下。”
暮雪见秦之言叫自己,忙疾步向秦之言走去,由于快到秦之言生辰,暮雪莫名其妙比较兴奋,也喝得比较多,走路踉踉跄跄,摇来摇去。
暮雪至今记的那一幕,在她快到秦之言身前的前一秒,她一个伸脚,只听见“啪啪啪”一声巨响,她连酒都被惊醒了一半。
看着一地的碎片,她也没放心上,只是对秦之言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我赔。”
犹记当时秦之言神色不明地问道:“确定?”
而她当时说了一句,“不就是花瓶吗,我有的是钱?”听听,多豪放。
现在她真想抽自己俩巴掌,叫你嘴贱。
当看到木白将她钱袋里的钱都拿走独留下一个空袋子时,暮雪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打碎了一个不得了得花瓶。
唉,暮雪回神看向窗外,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碎了个什么花瓶这么值钱。而小言言说是要还回自己的银子也因为胡椒粉的事情没有了后文。
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竟然好意思让木白跟我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所以不还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小爷我啥时候不是欺骗你的感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