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至少能在这边当四年的州长,这也是林奇主导的结果。
这对那些努力的人来说很可悲,也显得很不公平。
他们努力奋斗了大半辈子的成果比不上林奇歪歪嘴,但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努力,永远都不算是加分项!
仅仅是斯勒姆一个地方,如果一年能供应数以十亿甚至是百亿计的税收。
国会里谁不对斯勒姆市政厅的主政者,以及州长垂涎三尺?
只要动动手,能进入他们口袋里的钱就不是几万几十万,而是几千万甚至是有可能上亿!
即便这些钱不能全部落入他们个人的口袋,他们也能从中分润到很大的一部分。
而且除了财富方面带来的直接影响之外,这笔钱带来的政治资本,也大得吓人!
毕竟对整个联邦政坛来说,谁抓住了政府的钱袋子,谁说话就大声些!
而特别州的州长,显然在所有和这些相关的事情里,是一个极具分量的角色。
他们只要想从这边分一块蛋糕,尝一口奶酪,就离不开凯瑟琳的支持!
这也是他们不喜欢凯瑟琳,但今天已经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的原因。
喜不喜欢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其实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重要!
林奇也不继续逗她着急,“我这边有十九亿的流水(角斗场占据了一大部分),其他赌场加起来大约十多亿。”
“这就是三十亿,接下来的收入可能会有些萎缩,但整个行业每个月流水过千亿不是问题。”
“不过从整体来看,还有极大的上升空间。”
“如经过他们有人问你,你就告诉他们,我们的预订计划是三年内月行业年流水稳定过万亿!”
一万亿的流水,这他妈已经是联邦总税收入的好几倍了!
去年由于是战争时期,税率较高,联邦全年总税收收入超过了三千七百亿。
年底战争状态结束之后,今年到现在上半年的税收总收入大约是一千亿刚刚出头。
这还是因为联邦经济有了明显的增长,才带来了这么多的税收收入。
而下半年国会预估大约会有一千二百亿,全年税收总收入大约有两千三百亿到两千五百亿。
林奇这个时候喊出一年一万亿的流水,起步就是四倍的全年税收总收入。
尽管大家都知道流水和收入是两回事,但一万亿这个数字,依旧足够惊人!
这也是为什么国会议员们能放下对女性高级政客的偏见,主动打电话给凯瑟琳的原因。
钱,太他妈多了!
凯瑟琳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一万亿?”
“他们不会相信这个数字的!”
但说着说着,她沉默了下来,因为她自己先一步相信了。
换句话来说,只要她告诉那些人,这是林奇说的,那些人也就会相信。
然后他们就会考虑,一万亿的流水,能留下多少税收来?
赌博行业是特种行业,除了联邦土着保护区内的免税赌场外,保护区外全部征收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九十不等的税。
斯勒姆这边的联邦方面的税收是百分之七十五,也就是利润的四分之三要上交,那么这里会产生多少税收?
这他妈还只是博彩行业的流水,要知道这里除了赌博,还有第二大产业——应召!
应召在这里的税有百分之五十,一样属于高税率,按林奇的数字来推断,这里至少会有超过五万人甚至是十万人提供这样的服务。
那么每年这些女士们贡献的税收,又是多少?
那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加上其他各行各业的各种税收,这已经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了!
十亿?
太少了!
可能有三五十亿,甚至是……上百亿!
上百亿应该不过分吧?
是的,应该不过分!
凯瑟琳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就像是她第一次和林奇尝试一些危险的游戏那样!
哪怕再不敏感,也知道这个巨大的数字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教授在一旁已经站不稳了,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她扶着沙发背绕过沙发组坐在了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但哆哆嗦嗦的手始终没办法把女士香烟的烟嘴插进烟斗里。
她几乎前所未有的直接把香烟叼在嘴里,用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手,打了好几次打火机,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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