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胡生,我警告你,如果想好好看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那就给我老实点。”阮瑜林冷冷警告。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柳胡生肆意地盯着阮瑜林的胸口。
阮瑜林骂了句无耻就走了。
柳胡生看着阮瑜林曼妙身姿,咽了咽口水,嘀咕了一句:“你们姐妹,早晚我得吃掉一个。”
柳胡生能够从一个人走路的姿势知道对方是雏儿还是妇女。
他敢打赌,阮瑜林还是个雏儿。
回到帐篷,楚辞换下湿衣服,知道柳胡生什么德性之后,她心里既恶心又心有余悸。
如果刚才不是急中生智,早被柳胡生得逞了。
楚辞算计到柳胡生对自己热情是有所图,可没想到胆子如此之大。
楠书站在帐篷,正训斥忠伯:“你明知道柳胡生的德性,为什么还让小辞单独与他相处,忠伯,你到底什么意思,谁授予你的。”
“楠书先生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发生什么事了。”忠伯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忠伯看到柳胡生全身湿透了回来,就连阮瑜林的脸色也不好,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想到柳胡生竟然会……”忠伯很是自责。
柳胡生对寻宝有很大的作用,现在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这件事只能心知肚明却不能有所作为。
楚辞一直待在帐篷里,只有这里面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这里的每一个都不能信。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恢复”记忆,这样不至于太被动。
冷静之后的楚辞心情平复了许多,阮瑜林送了些吃的进来。
“吃吧。”
阮瑜林对楚辞的态度很阴晴不定,她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楚辞。
楚辞拿了吃的,坐在地铺里:“你跟楠书去哪里了?”
“随便走走。”阮瑜林又解释了一句:“你放心,我跟楠书什么都没有。”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我不想待在这里。”楚辞隐约猜到楠书要干嘛了。
唐擎知道她被带走的消息,肯定会追来,楠书是想拿她引唐擎来。
以这里的地理位置,还有楠书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唐擎来了肯定吃亏。
“不确定。”阮瑜林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你想走是不可能的,你就安心的待着,不要跟柳胡生走近,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阮瑜林丢下这句话出去了,楚辞不知道这算是关心?阮瑜林这次对她的态度很奇怪。
阮瑜林走出去没一会儿,楠书在帐篷门口吱声:“小辞,我进来了。”
“…恩。”楚辞迅速整理好情绪。
楠书端着一些水果,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子:“小辞,这是刚才回来的路上摘的,挺好吃的,你尝尝。”
楚辞突然故意问。“楠书,如果在医学与我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