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长者常对她说去,字如其人。
看到了香思,看到了自己的字迹,一如既往,规规矩矩地服从,字迹圆润做人也是如此。
还有她见到的香晚,那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
傲慢如孔雀,随时可以展翅高飞,只是她重情义懂规矩,却又在这深宫里又有一颗赤子之心。
年轻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何锦瑟这样想着便有些分神,不过好歹,卫子殷此刻也有些分神,也没有理会道。
过了一会儿,何锦瑟想到卫子殷的眼神,就笑了。
原以为这番推脱了禾苗的请求,虽然她如此急不可耐,不顾一切,甚至小声相求,但何锦瑟却不愿让她进尚书局。
由于她的脾气,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真的能如她所愿吗?
但此时何锦瑟却真的相信了天意。
这细绢想来必是禾苗了,若她今日不把女官的身份赐给卫子殷,来日必是直接封她为妃嫔。
想到这些,何锦瑟不禁大笑起来。
“这个女人可是要参加这次女官考试的,若是这样,锦瑟便也不怕金贵妃娘娘的冒犯,必会为陛下寻回这个女人。
听了这番话,卫子殷也明白了何锦瑟的意思。
握住那绢布却又笑不出来。
““算了,这样的细绢,淑妃送来的萍萍,贵妃那边若有推托,她必定要来闹,那就两人一起去收吧。“
““大人!有话就说,不许鱼目混珠,有话就说正阳宫不想眼线遍布每一宫
卫子殷说的半个字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大概是对着何锦瑟,卫子殷不会迂回。
何锦瑟听了这番话,又是一笑,接着道:“陛下的话,下官谨记在心,那么下官就告退了。”
何锦瑟说完,看着卫子殷点头便离开了正阳宫,走到外面,迎了上去,门口的苏公正端着一盅汤准备进去。
他俩打了个照面,苏公公便停下来问道。
“大人为什么这么愁眉苦脸?但是陛下说的有什么难处呢?”
苏公看着何锦瑟满脸愁容便又问道。
何锦瑟闻言却是一愣,见是苏公公便轻声说:“这不是件难事,对锦瑟来说是件好事,只是不知将来会有这样的事,是福还是祸却是看不透。
“公公顾不得顾及,锦瑟害的就去为陛下办事,就不叨扰了。“
它
禾苗呆在玉圆宫,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便到了终发榜的日子。
以前最期待的日子,现在却成了禾苗最害怕的日子。
早晨起来,呆坐在窗前,望着透过窗户的阳光,晒在禾苗脸上,她竟坐了很久。
大脑很平静,但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抽走了力量。
如此疲倦,但并不感到怅然若失,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是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