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娘娘可为你父皇拼了命了,你父皇她却为一个叛逆的女人,对娘亲说了那种绝情的话!
“幻羽,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陛下都觉得我不再清白,还怀疑孩子,幻羽,我好疼啊!”
幻羽听了这话,似乎有什么劝告,只让娘娘更伤心,便温柔地说:“娘娘莫要灰心,那金若云也是翻腾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娘娘静默了几天,陛下慧眼自然看穿了她那面皮下的邪恶心肠!”
禾苗虽然听了这样的好话,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不过过了一会儿禾苗就更加瘦弱了。
苏公抬着流苏来到凤仪宫,这事可大可小,禾苗却是头晕目眩,听得此言,是为金贵妃所作,却是又好又悲。
听到要她每天交三千佛经的消息,却更是几乎晕倒。
素问出现的很是时候,就站了出来,立即扶住了禾苗,说:“陛下怎会突然如此冷淡,对你也不复从前那样体贴?怎能在突然间如此心绪大变?”
素问如此问,禾苗便拉着她走进房里,幻羽自然要去照顾流苏,这房里只有禾苗和素问两个人。
禾苗没有哭,只是满脸泪痕,却有几分哀伤地说:“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人,尤其是陛下,谁能看透他的心事呢?”
禾苗想到这样便更加伤心起来,素问却也是好奇地问道:“陛下一向是个明君,怎会突然这么糊涂?殿下前几天还对娘娘呵护备至,今天这是怎么了?”
禾苗听了这番话便叹道:“近来朝中大臣不断上奏陛下,说本宫被何简所夺,身受污辱,却是连孩子也怀疑!素问你知道这事吗?”
素问听到这里却是明白,原来是男人的自尊。
特别是卫子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
素问想到这样便也点了点头,见禾苗的模样便劝道:“娘娘若是这样,可有什么对策?”
香晚泪却是眼中满是失望和苦涩的神色。
“素问,我在宫外无依无靠,唯一的依靠就是陛下,以前陛下就是有些偏袒金若云,现在却不知为什么,把她的宫人都暗中送走,只留下金若云一个人在正阳宫,你大概不知道,若非今日林贵人与铭贵人闹事,陛下恐怕也不会叫我去正阳宫!“
禾苗的指头紧紧的扣在桌上,可是看着上面那封陛下寄给他的信笺,却是翻开经文,点起烛火就是慢慢的抄写起来。
这到底是干什么呢?
禾苗自嘲了一笑,便开口道:“还能怎样,抄经文啊,今日这情势不由人,陛下有言,禾苗还敢不做么?”
禾苗看了一眼刚刚用泪磨得墨,却是不由开口道:“良夜颐宫奏管簧,无端烽火烛穹。”
穷兵黩武,止博褒妃笑一场!素问听了此话却是忍不住开口:“烽火戏诸侯?”
素问这么想,看向禾苗,她却是用手帕擦干了眼泪说:“本宫一家沦落为奴婢时,这点苦心算得了什么,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素问姐姐还是好生回去休息吧,那流苏受的伤可不轻,你若是有空就好好照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