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这把魔剑快要控制不住了,怎么办。”剑渊之底传来急切的声音。
“不要松懈,给我继续压制。”剑陌生大叫道。
帝渊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正当众人快要压制不住的时候帝渊停止了挣扎,想一柄普通的剑一般安安静静的躺在剑渊之底,虚空中一团光影向着亚诺大陆快速的接近。
西洲,自从一年前极尽深渊浮出水面之后变得比以往更加的混乱,有了临剑渊、陨星岛从十大绝地变成十大秘境的先例之后,众人对浮出水面的黑暗宫殿起了占有之心,无数的势力梦想着占领黑暗宫殿成为大陆上的超级势力。
不过想象永远都是美好的,如今的西洲虽然混乱,但是暗地里却是由几大势力把控着,那些中小型势力想要趁机上台无疑是天方夜谭。
放在台面上的无疑是同样身为超级势力的血杀阁,其他的除了妖族所统治的的妖域之外还有隐世的古老家族太阳神族和月神族。
太阳神族和月神族存在的时间及其的古老,甚至比万年前消失的佛都古老太多,他们两族基本上是处于隐世的状态,直到万年前为了对抗天外浩劫时候损失了太多的力量,因此才不得不从隐世的状态转变为半隐的状态。
也是因为万年前的巨变佛族消失,血杀阁趁人之危将佛教的秘法典籍掠夺一空,并且残忍的杀害佛教剩余的弟子,一场血腥的杀戮过后,血杀阁从一个大势力变成了如今大陆上的超级势力。
佛族消失之后,妖族也开始在西洲祸乱,以金翅大鹏为首的妖族几大皇者将西洲划四分之一作为了它们妖兽的大本营,与人类遥遥对峙,到了如今除了陨星岛,万兽森林以外,就属西洲的妖兽最多。
一道身影在天空中如流光一般迅速的划过,待到入西洲之后那道身影才缓缓停了下来,血袍血衣,正是从临剑渊长老手里逃出来的血苏,此时的他模样有些凄惨,明显是受到了重伤,若不是他逃得快可能今天就要栽在临剑渊了。
虽然对于门内弟子的争斗双方的高层都没有出手过,但是这次假扮考核弟子闯入考核场所已经是犯了忌讳,因此才会引得临剑渊长老出手。
“可恶的临剑渊长老,待我突破到百炼境,我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血苏恶狠狠的说道。
天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漆黑的点,黑点慢慢的扩大最终形成了一个黑洞,黑洞停在血苏的上空,一个东西从黑洞中掉了下来然后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血苏砸飞了出去,原本就已经身受重伤的血苏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黑洞缓缓消失,那个东西停了下来,仔细一看真是被血落打入虚空中的帝凌尘。
“诶,位置还是偏差了一点啊,下次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过有些奇怪,我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感觉不痛,难道是因为破凡经第一境达到圆满的原因?”帝凌尘站在原地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几声咳嗽的声音引起了帝凌尘的注意,转过头,帝凌尘就看见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的血苏,红衣红袍,帝凌尘确信他是来自血杀阁的,因此眼神中慢慢聚起了杀意。
帝凌尘缓缓向着血苏走去,感受到帝凌尘的杀意,血苏一下子精神紧绷了下来,不过帝凌尘七级境的修为倒是让血苏的心稍微放松了下来。
“你是谁?”看着缓缓走来的帝凌尘,血苏警惕的说道。
“你不认识我么?”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怎么可能认识你。”
“哦,也对,当年血落那个老家伙把我打入虚空中的时候你好像确实不再,不过不要紧,反正你是血杀阁的人,不会杀错就是了。”帝凌尘说道。
白衣白发,看着帝凌尘,血苏隐隐猜到了帝凌尘的身份。
“你是帝凌尘!”
“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奖励,若是算的话将你送入地狱你觉得行不?”
“哈哈,帝凌尘,你果然没有死,只要我将你杀了,把你身上的混元鼎的到手,那我成为天下第一强者,飞升神界不再是梦。”血苏在一旁肆意的狂笑着。
“就你着状态不想着逃跑还想着从我的手中夺宝?”
“哼,帝凌尘,即使我现在深受重伤,但我依旧是九级境的强者,你一个七级境中期的家伙就算你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血苏看着帝凌尘像是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他的身上气息散出一瞬间属于血苏的场域就扩散开来将他和帝凌尘包裹在了里面。
场域中血色和金色不断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两色交替的世界,这个世界中血苏仿佛是世界之主,可以任意的支配着场域中的一切,第三次面对场域,帝凌尘已经对场域有了一定的了解。
场域是一个修士达到八级境的时候以自身所修炼的力量和对天地之力的理解所形成的一种类似于绝对空间的域,在域中修士可以以自身的力量将外界的天地之力隔绝,一方失去了外界天地之力的供应,另一方却可以从天地中不断的吸收天地之力为己用,高下立判。这也是为了什么一般八级境以上的修士对于八级境以下的修士能够形成强大压制的原因,若是进了八级境修士的场域之中,就算是几百个七级境的修士也不可能是一个八级境修士的对手。
“场域么?以你现在重伤的状态可以维持这个场域多久呢?”帝凌尘开口说道。
“几息的时间而已,不过杀你,也许只要一息时间就够了。”
“一息么?”帝凌尘笑了笑。
“若是你全盛状态的时候施展出这个场域我可能还会忌惮无比,但是凭你此时的状态不是我说,随便一个八级境中期以上的修士都可以将你的场域破掉。”
“你说得不错,可是你只是一个七级境中期的修为而已,真是有些遗憾呢!”
“遗憾么?”帝凌尘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