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冷笑道:“你想为呼延通的逃走辩解什么吗?”
有人这才恍然,暗想这女人倒也聪明,听出很多人听不到的事情。
沈约笑笑,“不是辩解,而是觉得此事无须责怪哪个。毕竟,作恶的不是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花娇嘲笑道,“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可却表现的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沈约正色道,“我看不到,但我感觉的到。”盯着花娇,沈约沉声道,“根据他们的描述,呼延通是清醒的时候离去的。”
聂山暗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可直到沈约言及,他才想到这点。这不是说他聂山条理不清,而是在这种极为动荡的局面中,他聂山之流容易被局面牵扯,很难再清晰的分析。
“清醒又如何?”花娇反问了一句。
沈约凝声道,“清醒的人,做的就是清醒的事。我相信呼延通不是为了自己而逃。”
高托山立即道,“不错,呼延通就是对我们说,他最牵挂的是女儿明心的安危,他哪怕死,也要救出明心出来。张变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去安慰他,不想被他劫持……”他看了张变一言,没有说下去。
张变垂头。
高托山又道,“兄弟们也想救明心。”
梁红玉突然道,“因此是……”她神色不渝,但看了聂山和那些衙役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她听到这里,倏然感觉事情真相不见得如高托山方才说的那样。
呼延通不是独立离去,而是几个兄弟放他离去的!
她梁红玉没有兄弟义气,却了解兄弟义气下会产生什么行为,暗想放走了呼延通就是和嫌犯同谋,那所有人都逃不脱责任,这才没有说下去。
高托山面红耳赤。
沈约微皱眉头,看向花娇道:“我见过和你类似的人,最终都是变成没有思想的人。”
花娇微愕,不想沈约将话题引到她的身上。
都子俊突然皱下眉头,“难道只有我这种错觉?”
成议员询问道,“什么错觉?”
都子俊缓缓道,“沈约对超体变异的了解绝不简单。他对超体变异的认知,究竟从何而来?”
成议员微微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他明显不是和我们一个年代,但他对超体变异的了解,却又……不应该是眼下这样!”
都子俊紧皱眉头,“他到过我们的年代吗?”
成议员摇头,“看起来不像。”
都子俊握紧了拳头,“那他如何这般清楚,倒很让人困惑。”
沈约那面对着花娇道,“呼延通就是和你类似的情况,他经过都子俊他们的改造,丧失理智杀了花娇,虽然清醒后和常人无异,但无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发狂,也不知道他再度发狂后,会不会清醒过来。”
花娇脸色绝不好看。
沈约淡然道,“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想得到,发生在呼延通身上的事情,很可能也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花娇握拳。
成议员叹息道,“邵青云动摇了。我们虽然不了解沈约,但不能不服他一点,若论蛊惑人心的本事,他的能力还在你之上。”
都子俊脸色青冷,“那又如何?邵青云无论是否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都对大局无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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