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你是老师的女婿,我自然是放心的很。”
秦页拱手告辞,笑容满面。
只是当他转身出门之时,那笑容便尽数被阴狠所替代。
“哐啷,”一声锁链上,监牢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
尚在睡梦中的洛落,被这一声,猛的惊醒。
“唉唉,你们干嘛呀,就算是上堂也不用给我带这么大个枷锁啊。”
肩膀上的枷锁无端端比之前中上好些,洛落忍不住一面挣扎一面大声抱怨道。
“二小姐,还是省些力气吧,一会儿要受的罪还多着呢。”
秦页用洁白的帕子捂住口鼻,很是嫌弃的走进监牢。
“是你!你这乌龟王八蛋!”
洛落看清来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页冷笑一声,旁边的衙役立时便将洛落的嘴堵了个严实。
“人家都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只混在市井里的凤凰能蹦哒多久。给我带走!”
秦页冷声对着一干衙役吩咐道。
洛落被连推带搡的带出牢房,平日与蒋闻礼交好的牢头,见此情景立时藏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同洛落点点头。
眼见秦页等人离开,牢头立时便溜出去,给蒋闻礼报信。
“什么洛落被姓秦的给带走了?”
听到蒋闻礼说出的消息,李鹤年立时惊的从桌子上跳起来。
“这案子如何也不能跑到天台县里去,这是哪门子规矩,这狗男人的手怎么伸的这么长。”
李鹤年惊罢,便拍着桌子骂起来。
蒋闻礼将炸了毛的李鹤年,按在桌子旁坐下。
“你们先听我说完,我刚刚听到的时候,我也不信。我还特意去拦了衙门里的兄弟去问。这一问才知道,那何泌昌是孙祭酒的学生。”
“孙祭酒?孙画屏的父亲?”
祝辛依稀记得,去霍小扇铺子的时候,他可是在哪里看到了孙画屏。
如今洛落被秦页带到了天台县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往日的一桩桩,秦页那样心胸狭窄的人,还不知道会如何对洛落。
“不行,不能让洛落就这样被带过去。我一定要将她带回来。天台县衙,无人看顾,我怕秦页借此屈打成招。”
“他敢,若他敢动洛落一根汗毛,姑奶奶立时便活撕了他。”
李鹤年一听祝辛的担忧,也是怒上心头。
“哎呀,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要撸了袖子,打架有用吗?如果打架有用还要律法做什么?”
蒋闻礼将二人死死拦住,生怕两人一个冲动便跑到天台劫狱去。
“咱们要以理服人。”
“那秀才,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个以理服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