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接下来的投资中,除去购入一些有潜力的公司股票长期持有外,林家短期内都是不准备在金融方面,搞什么投资活动的。
当然,这只是林家这边,眼下情况无法为处里提供帮助,不过我们可以自己搞,人选,目前我都已经有了合适的。
您还记得,上一次我去上海,碰到一个,与我们手上,一份日本人身份原主,长相一模一样的那个人吗?”
戴老板略加思索,微微点兴,回道:“有印象,是不是在之前与日本人有过交集,在我们侦破案子之时,借机成功逃掉的那个?”
“…对…”林默点了点头,解释道:“后面他逃到了上海,但因与那份身份原主长的极像,我入沪行动时碰见了他。
经过一番了解沟通,我发现此人在金融投资投机上,有着颇为不俗的天赋,逃到上海不多时间,便靠着自学,从股市这些上,赚到了大笔钱财。
一番交流,算是说服其,主动为我们做事,对其身份做了一番安排后,为保险起见,也为检验其是走运还是真有能力,我安排他出了趟国。
我为其筹集了一笔,数额不低的资金,并略加提醒,可以在白银上做一番文章,由其上国外,自行去运作。
若他能带着大笔获利回归,那此事便稳了,以其能力,加之我们在局势分析、情报等地方能提供的帮助,我们可以放心将资金交由其运作。
那笔钱,我们可以分出一笔不小的资金给他,由其在世界各地进行投资投机活动,源源不断为情报处带来资金。”
“没听错,你是准备让他全世界进行投资吧?为什么林家不能去做,他便能去做了?”林默说完,徐顾煜便立马追问出声。
“…是的…”林默点点头,解释道:“投资与投资,也是有区别的,林家的投资,是看好某一家公司的未来,并不是太在意中短期的股价走势。
也就是在中短期,股价可能是下跌的,情报处急需钱,将资金抽出来,那便是亏损的,光是此点,便不太契合情报处的情况。
而他的投资不同,本身便是主投中短期,投判定即将要涨的,见到赚钱机会便进,赚得差不多,便收手,资金更灵活,若是急需抽取资金,只要判断不失误,最多也只是少赚。
另外,投资的公司企业,林家是可能介入运营或开展合作的,这跟他只投股票不同,若牵扯上情报工作,那便是性质上的不同的。
前者,可以归为搞情报活动、危害国家安全、窃密等这些,后者只能算捞钱行为,就算想强行往前者那些扯,理由也不够充分,有转寰余地。
再一个,我们用的是自己人,其身份还会套上一层皮,查不查得到我们都另说,哪怕查到,还有切实证据,我们推脱不认,或找个理搪塞,也没什么大问题。
因为这算正常情报活动,虽不受保护,但各方心照不宣,只要不过多牵扯其他东西,都不会把事情过分升级,毕竟各家都在搞。
当然了,其中也确实有部分私心上的考量,林家是准备长期在国外投资的,搞臭名声,会给行事带来很多麻烦,而且跟这种事沾上,还容易被人拿来攻讦。
另外,林家在这事上,跟情报处有点关系不是大问题,甚至为情报处牵桥搭线促成一些事都行,就像在华那些洋行,背后多少会有些牵扯。
但这个关系,却要维持在一个比较微妙的程度上,若过多介入,只会引来防舀、盯视,到时林家这一边,在外面估计就彻底帮不上情报处什么忙了。”
徐顾煜听完,略加思索后,微微点头,林默意思很明确,林家是林家、情报处是情报处,不能让两者模糊混淆在一块。
分得清,将来才不会被人同等对待,双方才能各行其事,有需要时互相还可稍微帮点忙。
“这个人身份上,你具体是怎么安排的?周全吗?”戴老板摆摆手,并末在那问题上过多纠结,而是放在林默所提之人身上。
“日本身份原主,是在纸币之夜中死亡的,而且外人并不清楚此事,我让他直接顶替这个身份行事,然后再冒充回自己……”
林默把身份情况,详细说明,包括他为其设计,在江边捡到浮尸身份,其所乘船只受袭等情况,一一向戴老板进行说明。
“让他再冒充回自己,此举是何意?是否过于冒险了?”戴老板微微皱眉,询问道。
“冒充日本身份,是因投资应该会涉及日本,并借用其势,方便在世界各地投资,但用此身份,再又冒充原身份,同样是关键一环。
眼下国际形势,谁也说不好,但我并不看好,不过有一点,中日是肯定对立的,将来形势恶化,双方大概率也是各占一方。
而有两边身份,提前再做上一些布局,一旦形势转变,可以迅速左手倒右手,切换身份及钱归属,尽可能确保自身及资金安全。
另外,有这重身份在,在日本那边也可运作一番,具体的,暂时还没想好,反正就是借着身份上的便利,吸引间谍机关等等上钩,视情况在里面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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