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三阴五,上下两厘之间,机扩相扣而相抵。”
李承风看着不远处的公输栎,口中轻声复述余老大的话,一旁的公输栎却吓得不轻。
“他在记录下我公输家的机关图纸!”公输栎暴起就要往前冲。
李承风则再次拦住了公输栎:“别着急,做贼拿脏,你现在过去没有证据也不好发难。”
他眼神微眯死死盯着门口余老大。
对方不可能只是出于好奇记住这些而已,只要找到对方的目的,余老大就算再如何辩解也不行。
公输栎只能按捺下激动的心情。
公输家族的机关术可是包罗万象,是绝对不允许外传的不世之秘。
尤其是现在他们正在加紧赶制大福船,对方这么做刨的是大唐的根基。
在两人的注视之中,那位余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起身离开了造船间门口。
李承风他们连忙追了上去。
跟着余老大一路穿街过巷,几人转眼间来到了那些工匠的房子之处。
余老大走到房间门口,谨慎的左右打量之后,悄然走进了房间之中。
很快房间内响起了沙沙的书写之声。
一炷香之后余老大才再次从房间之中走出,装作不经意的将一张宣纸放入了门口石墩之下。
“今天为何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余老大双手背在身后,踱步离开了房间门前,消失在了小巷拐角处。
“现在咱们可以过去了!”公输栎眼看余老大离开,说着就要立马上前查看情况。
就在这个时,李承风连忙出手化作一记手刀,砍在了公输栎脖子上。
刚刚起身的公输栎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发软瘫坐到了地上。
在他晕倒之后,刚才已经离开的余老大又重新走了回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
余老大重新来到自己房间门口,仔细打量之后,轻声嘟囔道。
刚才李承风就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出手打晕了想要查看情况的公输栎。
想要抓余老大很简单,关键是他在为谁做事,情报又泄露了多少出去。
等余老大再次离开,李承风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到余老大房间门口石墩前小心翼翼抽出了那张宣纸。
看到那张宣纸上的东西之后,李承风也稍稍放下心来。
“看来这余老大没有交易太多次,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守株待兔了!”
他将那张写好大福船数据的宣纸重新放回去,再次去到一旁躲了起来。
又是一个时辰过后,那石墩底下地面开始传来轻微响动声,石墩下伸出了两只手把石墩移开。
一位身材十分矮小,好似侏儒一般的男人,从地上窜了出来。
“八嘎!”男人掸去身上浮土,撬起那石墩子把那张宣纸拿了出来。
那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的左右仔细打量之后,纵身一跃重新跳入了地道之中,地道门缓缓关闭。
将这些全看在眼里的李承风,来到地道前双手用力将那石墩搬到了一旁。
“东瀛人居然还敢窃取我大唐机密,看来确实到了出征东瀛的时候了!”
李承风苦笑着微微摇头,屏气凝神进入了那地道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