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归宗(2/2)
作者:陈若浊
    “今日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唐宁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鲁星弦听完眉头一皱:“竟有这等事情?”

    唐宁道:“人我已经带来了,现扣押在护山科。鲁师兄,此事我觉得非同小可,他并非个例,可能有一群这样的人,其背后定然有人在弄玄虚,目的暂不明确,但我想幕后之人必是有所图谋。”

    “就他们“病症”来看,十分诡异,修行界从未听说过这般异事。我想面见掌门,通禀此事,请师叔们裁决。”

    鲁星弦点头道:“着实有几分诡异,走,我领你去面见掌门。”

    两人出了洞府,来到乾兴殿。

    殿门外两名轮值弟子拦住二人,其中一人道:“鲁师兄,到乾兴殿所为何事?”

    鲁星弦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向掌门汇报,望余师弟通禀一声。”

    “你等等,我去告知掌门。”那人道,化遁光而去。

    约莫盏茶时间,那弟子复回到乾兴殿道:“掌门让你直接去洞府向他禀告。”

    “是。”鲁星弦应道,两人来到掌门魏玄德洞府。

    洞府外早有一身材高瘦,面色嘿呦的男子候着。

    “鲁师兄,随我来吧!”那男子道,领着两人向洞府内走去。

    魏玄德的洞府极为气派,如俗世皇宫般巍峨雄阔,却又多了几分清净,几人穿过水榭亭阁、桃园湖泊,来到一间装饰典雅,雕梁画栋的室宇内:“你们在此稍后,我去报禀掌门。”

    不多时,魏玄德从外走至,两人赶忙躬身行礼。

    “鲁师侄,听闻你们情报科有要事禀奏,出了什么事?”魏玄德坐于上座问道

    鲁星弦将唐宁所言复述了一遍。

    魏玄德眉头一皱:“有这等奇事?”

    “是,唐师弟已将此人带入山门,现扣押在护山科,需掌门喻令方可放人。”

    “李玄。”魏玄德喊道

    候守在门外的男子走入行礼道:“掌门,有何吩咐。”

    魏玄德左手一翻,将宗门令牌与他:“你持我令牌,去护山科,将唐宁师侄擒来的人领来。”

    “是。”李玄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唐师侄,此事除了方才鲁师侄所言之外你还了解多少?”

    “弟子修有一门秘术,能够控制他们神魂,凡被我神识侵占之人,皆听我命令行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在我用此秘术侵入楚邦杰神识海时,发现其不仅神识破碎,且完全不受我操控,一醒来就对我疯狂攻击,彻底失去理智,这般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

    “哦?”魏玄德惊疑道:“这会不会与徐云翳所言的丧失记忆有关?”

    “有这个可能,他们的情况绝非偶然巧合,定有人操纵,只是不知这幕后之人用了什么法子才导致他们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什么将他们弃之不顾?弟子想背后定有阴谋,因此将他擒上山来,若众师叔们能令他恢复记忆,或许可找到蛛丝马迹。”

    “嗯”。魏玄德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李玄领着徐云翳到了:“掌门,人带来了。”

    魏玄德身形一闪,到了徐云翳身侧,一手按着他肩臂,只见徐云翳整个人瞬间胀大,圆鼓鼓,似乎随时要爆裂一般。

    徐云翳面无表情,魏玄德放开手掌,眉头微皱:“果然有点古怪。”

    徐云翳胀大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眨眼就恢复如初。

    魏玄德道:“我方才以秘法将纯阳灵力输入你体内,你有什么感觉?”

    徐云翳答道:“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觉暖洋洋的。”

    “你在病发之时是什么感觉?”

    “全身躁动,神志昏聩,渴望血食。”

    魏玄德沉思了一会儿,左手一翻,拿出一白玉瓶,打开瓶口,从中倒出一滴黑色液体洒在徐云翳身上。

    那黑色液体不知何物,方一接触他身体,迅速随着他周身蔓延,眨眼间覆盖他全身,整个人如同抹了黑色膏药一般。

    徐云翳眼神渐转赤红,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魏玄德一只手按在他头顶,微微闭目。

    徐云翳吼声渐渐高亢,五官扭曲,似乎在抵抗着什么。

    几息后,魏玄德放开手掌,徐云翳双眼一闭,直挺挺倒了下去。

    “掌门,他到底是什么病症?”唐宁开口问道

    “他似乎被人炼制过。”魏玄德手抚着长须沉吟道

    “炼制?是尸傀宗搞的鬼?”

    魏玄德道:“不像尸傀宗的手法,其实炼制这个词不是很准确,不如说是改造。他身体被人刻意改造过,体内阴阳失衡,不仅五脏惧无,连灵海穴也有人为改造的痕迹,他体内灵力运行的方式很奇怪,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要进一步观察研究才行。”

    “此人就暂且留在宗门,交给禁秘科弟子。你们继续关注此事,要查清幕后是何人所为。”

    “是。”两人应道

    “你们去吧!发现其他线索立刻通禀。”

    “是,弟子告退。”两人出了魏玄德洞府,回到中指峰。

    鲁星弦道:“唐师弟,追查这幕后舵手的事情交给部科下面的情报站,你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朱家及尸傀宗身上。”

    “好。”唐宁点头应道,两人分道扬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