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眉眼带笑,“呦呵,你这脸皮不仅厚实了不少,还将拍马屁了融入的这么自然,不错啊。”
对于白启这夸奖,李泰欣然“接受”,贼眉笑道:“嘿嘿,谢谢姑丈夸奖,都是姑丈你教的好。”
白启听着这带刺话,一挑眉,呵呵一笑问道:“你三哥呢,白吃白喝了我半年欠了我上万贯钱跑了,不会是让你来还账了吧?”
李泰惊讶,“上万贯?怎么这么多?”
“他上半年在我这里住了五个多月,一个月一千五百两,合计七千五百两,算上利息不得一万两?”
李泰惊呼,“这么高的利息,姑丈你这是抢钱!”
白启笑道:“你觉得高?那你说利息多少合适?”
李泰瘪瘪嘴没去接话,接了自己也付不了这么多钱,只得小声嘟囔道:“这钱,你还是找我三哥吧。”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先把你这个月的学费交了吧,我也不多要,就一千五百贯。”
见白启张口闭口就是钱,一副掉钱眼里去的样子,李泰撇撇嘴道:“我来就是问问姑丈你收不收徒弟,不收的话我住两天就走,没想着在这里久留。”
白启笑着问道:“呦,谁又想拜我为师了?”
李泰以前可是明说过不想拜白启为师的,见白启瞅着自己一副明知无问的样子,李泰也很是光棍傲然道:“我,怎样?”
白启微笑着问道:“你想学什么?”
李泰闻言,脸上的表情认真了许多,好奇的问道:“姑丈,你真的会预言术吗?”
白启嘴角一笑,明白自身这层金身在李世民眼里还很结实。但之后却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会。”
李泰好奇之心顿消,“嗨,那就算了。我在这玩两天,后天我就走。”
说着,转头便将注意力都转移到手中羊蝎子的脊髓之上。
白启微笑着点点头,却伸出手来到李泰面前,还勾了勾手指。
“1500贯一个月,那就是一天50贯,你住两天100贯。诚惠……”
看着白启伸出的手,李天的脸色顿时尴尬,感觉手里的羊蝎子也不香了。
“姑丈,我这次把我东拼西凑借的钱全带来,也就才五百二十一贯钱。不过这些钱可都是给我那兄弟姐们捎买东西的。”
白启不屑一笑,“呵,你这攒了大半年的钱还不如我这一个养马的赚多的。不如你别去当你的皇子了,来我这里养马得了。”
李泰顿时气愤不过:“姑丈,我堂堂扬州大都督与越州都督,督东南22个州,不比你的一个马倌前途远大?”
“那,我们的越王、大都督、四皇子,不会也想学你三哥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吧?不如先把钱交了,如何?”白启调笑道。
李泰脸色一暗,“姑丈,咱能不能别总~拿钱说事。”
白启收回手笑道:“你姑丈我权利不如你、地位不如你,除了有钱外什么都没有,我不拿钱说事拿什么说事?”
李泰很是了然的一点头,“哦~,那姑丈的意思是……我也可以拿身份地位说事喽?”
白启微笑着点头道:“当然啦,你身份地位比我高,按理说你我相见,我应先行执礼的,但你却不在意,这总不能怪我吧。”
李泰鸡贼一笑,又一本正经严肃道:“那驸马你见到本王为何不执礼呀?”
白启笑容不变,“既然见你要执礼,那我不见你不就好了么。李广,送越王回去。”
(李泰今年虚9岁改封越王,李恪今年虚10岁改封蜀王。)
另一桌的李广偷偷一乐,假意起身。
而李泰却急了。
“哎呀姑丈,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嘛,你别当真啊。”
白启呵呵一笑,“就是嘛,该示弱时就示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在我的地盘和我硬刚,就算斗赢了,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三千。”
李泰沉思这点点头,却又问道:“可是姑丈,不正面斗,如何才能制服这地头蛇呢?”
白启道:“有很多啊。比如借力打力,比如分化、压制、打击,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
李泰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喃喃道:“也就是说,我应该找姑丈的对手来打击姑丈?或者先分化姑母与姑丈,而后联合姑母来打击姑丈?是这样吗?”
白启微笑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是,脸皮要厚到无形,心要黑到无色。若是让我知道是你在后面搞鬼……嘿嘿嘿……光脚的不怕穿鞋得,你猜猜我不会跟你来个同归于尽?”
李泰一怔,随即白眼一番,“姑丈,您能不能别总拿我当小孩子吓唬我?”
白启呵呵一笑,“既然你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李泰不解,“什么行为?”
“吃饭给钱的行为。”
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