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些黑水肯定是满足不了条件的,毕竟阿紫的本体双尾紫晶蝎,其肉身强度可是能与同阶的噬金虫比肩的。
可只要能成功升灵,一切都会变得不同,洛虹准备以这黑水为契机,正式开始研究天地元气下的升灵方式。
这件事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肯定完不成,所以洛虹提炼完后,就将所有黑水都封灵收起。
琐事处理完后,洛虹闪身来到修炼所用的静室之中,翻掌便取出了刚得的那枚金阙玉书,迫不及待地参悟起来。
......
另一边,筱虹早已回到了黑炎楼,并且将洛虹接下任务的事给报了上去。
这一日,她正有如往常一般在黑炎楼中召集黑凤使议事,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除她之外的黑凤使全部昏迷倒地。
还不待其面露惊容,一团黑炎便从虚空中的一点翻卷而出,随即从中传出一道温婉而不失威严的女声。
“本王此前交托的事,你办得如何了?”
似乎是通过声音认出了来人,筱虹立刻镇定下来,恭敬地行礼道:
“禀王上,晚辈已经找到合适之人,具体情况此前也上报了长老们那边!”
“哦?那人竟然答应了!呵呵,他是怎么说的?”
黑炎中的女子显然还未得到消息,当下有些意外地问道。
好家伙,这个洛虹竟然真是王上的人,值得她跑来亲自过问!
暗暗吃惊的同时,筱虹不敢耽搁地回道:
“洛道友似乎十分有信心,还明着问本族能顶住多大的压力,分明是打算猎杀不止一个陇家族人。”
“哦,看来他是有所私心,想来借用我族的势力一番啊!
还有呢,那两门法则符文的解读之法他可有动心?”
黑炎中女子再次问道。
“禀王上,说来也怪,洛道友非但没对那两门珍贵的秘术动心,反而还有些嗤之以鼻,点名就想要原版的。”
筱虹眉头轻皱道,此事她即便现在想来,也觉得颇为费解。
“那就难怪了!”
然而,黑炎中的女子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有所恍然地道。
沉默数息后,几声娇笑突然从黑炎中传来:
“咯咯,你这小辈不会被他忽悠了,许出更多的好处了吧?”
“啊这....”
被王上这么一说,傻子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了,筱虹顿时尴尬地愣住,数息后才道:
“洛道友既然看不上王上特意给出的秘术,晚辈便也只能另用好处诱使他加入任务,所以许诺了亲自炼制三枚黑炎丹给他。”
“你这小辈笨虽笨了些,但办事倒也尽心。
你放心炼丹吧,族中自会调拨给你恢复元气的资源的。
咯咯,且让本王看看你那后天五行体的纯度如何,能不能派上那个用场!”
最后轻声自语了一句后,黑炎骤然翻卷起来,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后不久,原先昏迷倒地的一众黑凤使便逐渐醒转过来,暗室中传来了一声声惊呼。
甘八醒来后发现筱虹还站得稳稳当当,顿知对方并没有中招,暗道不愧是楼主的同时,她不禁开口问道:
“楼主,方才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会突然晕倒?”
然而,筱虹却似发愣般没有回应,她此刻心中的疑惑一点不比甘八少,尤其是对于洛虹与自家妖王的关系。
尽管犹如百爪挠心,但她也不敢想,更是不敢问。
......
七日轮转,很快灵界中的一个月便过去了。
洛虹自那日取出刚得的金阙玉书后,便没有踏出过静室一步,一直在细细参悟玉珏中的仙家秘术。
突然,盘坐着的洛虹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将举了一个月的玉珏放下,略显疲惫地伸手揉了揉眉心。
“果然是记载着百脉炼宝诀的那片玉书,不过这里头可不止一门秘术,只不过百脉炼宝决占了全部篇幅的大半。
准确来说,这片金阙玉书所载的乃是仙家的御宝之道!”
全篇解析下来后,洛虹发现这片金阙玉书中的秘术全部都与宝物有关,百脉炼宝诀只是其中最精妙的!
而之所以此术的篇幅巨大,乃是因为玉书中记载了许多适合用来修炼百脉炼宝决的宝物的炼制之法。
除此诀之外,其余秘术在洛虹看来也非常玄妙,甚至参悟后能给他一种茅塞顿开之感,大叹宝物还有如此驱使。
当然,这些秘术都是针对仙家宝物所创,洛虹眼下能够用到的并不多。
目前看来,其中最有价值的乃是一门唤作《天元归命术》的秘术。
此术竟是特别针对本命法宝所创,修炼门槛极低,可谓是相当地实用。
“反正还有最后十日,闲着也是闲着,我便试着修炼一下此秘术,今后也能多一种手段!”
见此术玄妙之极,洛虹实在是按捺不住,说罢便服下一颗丹药修炼起来。
转瞬间十日便过,今日已是洛虹与孔姓真人约定的,在真龙阁的会面之日。
这真龙阁其实也是类似于黑炎楼的一处所在,乃是真龙观在天渊城的一处据点,但并未做什么拍卖生意,反而平日是谢绝除真龙观道人以外的修仙者入内的。
不过今日的情况显然有所不同,在阁中顶层的一间会客室中,一众化神修士正围绕着一尊巨大香炉盘坐,而孔姓真人赫然就在首座之上。
除开孔姓真人,此时会客室中共有八位化神修士,隐隐分成三组相互戒备着。
八人中有男有女,共同的特征便是都对孔姓真人有不满之色,但迫于对方的修为,都未表露出太多。
过了数个时辰后,当众人中央的香炉不再冒出淡薄的青烟时,孔姓真人缓缓睁眼道:
“时辰已到。”
边说他边用神识一扫,发现屋中仍只有八人,唯独缺了一位,不禁眉头一皱。
虽然他此番是为陇家中的三位边缘族人招募化神外援,人选的素质只要说得过去就行,但要是少了一个两个,那肯定是逃不掉一个办事不利的惩处的。
“该死,此人当真如此胆大包天,竟敢不将本座的警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