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倒是没有过多兴奋,毕竟成为壮丁从事多年,演武大比也参加过一次,自然不是队中新入的菜鸟可比。
眼前这干瘦青年名叫何候,盖因父亲姓何,母亲姓候。
两年前加入壮丁从事,便分到阿刁这个小队,阿刁本就是队长,一身修为也在气之境巅峰,自然多方面都很照顾这个新人。
其实隐仁村的武力体系还是颇为健全的。
平时的任务并不繁重,一月内也就十日是轮值当班,剩下二十日除了每日到各自小队进行点卯,并没有其他事宜。
所以无论是壮丁从事还是护卫铁衣,甚至是绝地侍卫。
除去轮值之外,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以小队的形式,接办“饷榜”下发的各种任务。
通过完成任务,兑换“贡子”,再换取村子的各种资源。
通过这种方式,既能调动人员的积极性,又做到了优化资源配置的功能,隐仁村能够在短短四十年成长到今天这一步,饷榜的推行居功至伟!
同时这也使本来微妙的同僚关系,变成了生死与共的战友关系。
殊不知,“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这种转变,极大地减少了隐仁村上下级以及同级之间的内斗损耗。
要知道无论古今,多少政权毁于内耗。
而隐仁村,无论哪一层,四十年来,层层选拔,都是能者有为,有为者有位!
……
阿刁轻轻拍了拍何候,笑道:
“猴子!我这边已经比完两场,也快到你了,你快些去准备,中午跟我去酒肆吃酒!”
被阿刁唤作“猴子”是何候进入这个小队的外号,都是生死弟兄,自然是爽快答应!
何候转身间,便听到前方不远处擂台周围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竟然是一少年!”正在这时,人群中一人高喊道。
“哪里来的小娃娃,我看连习艺都没完成,就来参加演武大比?”
一青年看到场间上台的竟然是一名少年,不由地惊叹。
“就是啊,这小子看起来跟个小娘们似的,老朱你下手可轻点儿!”
擂台下有认识台上比武的人嚷嚷道。
“啊,这个小子我认识,他不就是清心酒居的那个酒鬼小童嘛!”
顿时台下有一人喊着,引起了大家注意,不禁将眸光又投向台上。
“这么一说,还真是,去年我见过他一次,一年不见,他长高很多!”
顿时台下就有更多人认出了易惜风。
“喂,小鬼,演武大比不是你这么小来的地方,等长高点再来吧!”
这名姓朱的男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易惜风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转头对站在场中的巡山队成员说:
“这是我的腰牌,麻烦你,宣布开始吧。”
说着将腰牌抛给了这名巡山队成员。
这名巡山队作为比武裁判,倒是话不多,接过腰牌也不多说,转头望向那名朱姓男子。
这男子也没多说,将腰牌取下,抛给了裁判。
“我宣布,演武大比午之组,第三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