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自斟自饮,这个世界的美酒更像是馋了破的饮料,味道鱼怪,酒精度数低,但还蛮好喝的,忽然就听到了旁边有男人的抽泣。
商学松扭头去看,却见两个都堪称人间垮,帅气逼人的年轻男子,正在“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刚以为见到了穿越后第一座背背山,就听得其中一个男子哽咽着说道:“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想我王钟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人,胸有经轮五车,心有天地之阔,居然受此侮辱”
这个男子刚说完自己有多么男儿气概,就娘炮一样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他的友人身体颇高,更为英炕些,极具男儿气概,含泪安抚好友道:“当时我们师兄弟下山,穷困潦倒,无依无靠,为兄不得不讨一个声名狼藉的有钱丑女。本来以为舍了我这清白的身子,给兄弟挣你一个美好前途,怎料到你也遭此毒手?”
王钟大哭道:“峰晖师兄,小弟也不曾料到这女人如此**,我那日去寻师兄吃酒,也不晓得师兄不在家中。小弟刚进了师兄家门,就被这**一棒子打在脑后,当时就晕厥了过去,被她拖去房中,强行淫辱”王钟哽咽了几声,又复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只说道:“小弟没脸活了!弟没脸活了!弟没脸活了”
商学松听得目瞪口呆,连连咂摸,这两兄弟为何遭遇这般奇异,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是社会的错还是国家的锅?对师兄弟皆为人中龙凤,英壳凡,商学松同情之余,也生出了一个念头:“这**倒是好有口福!”他见两人哭的昏天黑地,凄凄惨惨,忍不淄开口说道:“尔等年纪还轻,未来不可限量,何必为了些许新儿,就如此颓废?”
两个年青人一起抬头望向商学松,唤作王钟的擦了擦眼泪,拱手说道:“多谢道兄关心。我等兄弟学成了一身本事,却连安家立命之所都无有,日子过得屈辱,哪里还有甚不可限量的未来?”被王超唤作峰晖师兄的年青人,也是一拱手,说道:“我们师兄弟心灰意冷,却又前去无路,虽然不想如此悲愤,但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是奈何?”
商学松见两人皆谈吐不凡,有心招揽,就开口说道:“莫若两位去投北辰王吧!我跟北辰王有些交情,可为两人引荐!”
商学松本来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两人却都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王钟小声说道:“听说北辰王**至极,口味极重,最近还在搜罗寡妇,甚至指定要五十岁以上的年迈妇人,莫不是又盯上了课的少年?我们兄弟且不要脱离**之口,又入虎狼之窝!”
他师兄长了一张给师弟点赞的脸,频频点头,神色间颇有意,甚至还把手按在的腰间的长刀上,很有一言不合,就给商学松一刀的架势。
商学松欲哭无泪,他也没有想到北辰王在民间名声这么差,什么见鬼的搜罗寡妇,还指定五十岁以上的年迈妇人?那是他手下四个蝎监:徐震,陈彬,张威,朱洪志自作主张,宗人府为虎作伥好不好?
商学松是完全无辜的,他纯洁的就好像羔羊,道德上完全没有瑕疵!
何况霍国夫人天姿国色,颜色殊丽,尤胜十七八岁的少女,又怎是普通的年迈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