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徐万言在此以心魔立誓,绝不向任何人透漏长歌宗女拥有养魂木之事,否则将心魔入体修为不得寸进。”徐万言也不含糊直接立下了心魔誓,只见地上涌出一个白色光芒的法阵,充满着一股远古而来的气息,随着徐万言话音落下,阵法白光一闪,心魔誓成。
徐万言将玉盒封好,又不放心地在玉盒上下了禁制,方才将玉盒收了起来。
他看着季长歌,语气真挚地说道,“这养魂木对我很重要,不管如何此事是我占了宗女的便宜。若宗女不嫌弃,万言愿与宗女立下血誓,百年之内一心辅佐宗女。”
说着,他从眉心中挤出一滴心头血,并且以手为刃快速地划破季长歌的中指,落下一滴血。他接住鲜血,让两人的血液迅速地融合在一起,立下血誓。
随后,徐万言拱了拱手,神色也变了许多,不再是当初的漠然冷凝,而是面带恭敬,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下属的样子,认真地说道,“主上。”可见他是真的从心底里把季长歌当做主人。
季长歌见状,忙将他扶了起来,脸上笑眯眯地神色不变,一脸镇定坦然,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徐万言这个人身份很是不简单,而且他天赋能力也不错,如今肯投靠自己,虽然仅仅百年,也与自己大有好处。她心中暗叹,到底如今自己修为低没有说服力,不能让人信服。现在他肯效忠于自己,也只是因为感激自己给他的养魂木罢了。
季长歌看着眼前英俊挺拔的男子,心中暗暗想道不管怎样,总有一天要让他真正为自己所用,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这般想着,季长歌仿佛一块大石头从心底搬了出去,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之前她将自己拥有养魂木的事情透漏给了徐万言,虽然心中有把握他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但倒地对他了解不深,心中有些惶恐,毕竟在修真界杀人夺宝已经是一种常态。但考虑再三,她仍是下了决心直接将事情摊开,以交易的方式协商。而且季长歌根据得到的情报,徐万言这些年来一直在暗地里秘密寻找蕴养魂魄的灵物,若不是季长卿有一次注意到他在一次拍卖会上花大价钱拍下了一些有关养魂的灵药,恐怕还没人知道呢。
二来,养魂木如此珍贵,徐万言肯定想不到是这会是自己的东西,只会以为是元宁长公主给自己的。毕竟自己在洲主府上也是十分受宠的,元宁长公主会给自己一些珍贵的灵物很是正常。如此一来,自己有洲主府作为后盾,想来他也不会不自量力的来打劫自己。
“哈哈,你我说话,也不用如此谨慎。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亲卫统领,日后我身边的亲卫也就交给你了。”季长歌洒脱地说道,放心地将手中的三百亲卫交予他来训练。
她笑了笑,笑容如同三月里的杏花,温柔而又优雅,“你随我一起去皇城之事,我会告诉祖母大人的。而且皇城乃是修炼圣地,应是最不缺各种天材地宝的,到时候你需要什么也好收集。”季长歌为他着想的说道,眼睛微眯,一双桃花眼涟涟不已,好看的紧。
如此这般,之后的几日了,季长歌禀报了元宁长公主要带徐万言一起前往晴岚城之事。元宁长公主不在意地点头同意,毕竟只是一个武修期的客卿,在洲主府金丹期的真人都有不少。
另外兄长季长卿与一直服侍在她身边的莫姨也会随她同去。季长卿今年十三岁修为也到了后天八层,而莫姨也在她用灵石丹药的堆积下成功进入到了练气大圆满,只差一点就可以筑基了,剩下的也是灵气的积累了。她的三百亲卫也会带走,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带去后也可以随时训练他们。
很快,季长歌将带走的东西收拾好,元宁长公主又给了她一个储物戒指,将所有的东西放了进去,而钰寒也受到了识海的万兽图谱中。
这日,众人都来到洲主府外,这次出行前往皇都除了季长歌和季长卿外,还有季天阳,季长菁,元宁长公主的夫侍杜康宁,以及从本家赶来的季长生。另有金丹真人十几人。
季长生,季天阳的第四子,金系天灵根,十八、九岁的少年,容貌俊美,一副孤傲的样子。如今炼气大圆满的修为,也是季天阳众多子女中资质最出众的,连季长歌都无法与之相比。
只见季天阳从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灵舟,输入灵气随手一抛,灵舟迎风见涨,越变越大,直至变到最大这才停了下来。
季长歌望去,灵舟悬浮在半空之中,船身长上百米,一派富丽堂皇,豪华大气的样子。灵舟之上乃是琼楼玉宇,一间间小型宫殿。
季天阳双手掐诀,灵舟沿着地面出现一条透明的阶梯,“走吧。”季天阳甩了甩衣袖,对着众人吩咐道。季长歌闻言,与季长卿紧随其后,从透明的阶梯上上到了灵舟之上。
季长歌站立在船头上,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风景,大有一种我欲乘风归去的缥缈之感。
她向四周看去,只见四只较小的灵舟围在巨型灵舟的四周,呈现一种众星拱月的护卫之姿。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季长卿走了过来,刚刚季长卿看到她立在船头,一种随时就要飘飘离去的虚幻之感,心头一悸,脸色苍白,连忙赶了过来,轻轻拥着她,感受着手下温热的气息,这才脸色好了许多。
“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多的灵舟”季长歌回过头,蹭了蹭季长卿的下巴,指了指四周的灵舟,说道。
“这次出行,府上还带了三千亲卫,另外还有一些资质出众的弟子,如此一来灵舟就多了。而且这次前往皇都代表的是我们宁洲洲主府,”季长卿略略一提,季长歌很快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毕竟是元宁长公主的人,排场自是得讲究的,也不好示弱,更不可太寒酸,要不然岂不是被别人小看了去。
“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只听季长菁问道。
“略等一会,还有一位贵客未到。”季天阳淡淡地说道,闻言,季长歌也凝神听到,眼睛也往下看去,好奇这贵人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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