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看完了就是摇头,“这……头部受到重创,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恐怕是要昏迷上几日了……”
薛夫人听了太医这话,便是哭个没完,甚至是要找我来索命!
周轼询问了一番是怎么回事,那包嬷嬷便邀功一般地尽数说给周轼听了。
不过,她说的有一点便是,“老奴瞧着周公子是进了……进了……姨娘的房间的……也不怎的竟然从房顶滚了下来……”说完,包嬷嬷连忙低下头去,像是怕被我责骂一般。
薛夫人指着我哭道:“一定是你这个小妖精,害了我儿子!”
薛老爷就在一旁无奈道:“夫人啊!你说什么呢!”
周望轩拉我到他的身后,对着薛夫人说道:“薛夫人,请慎言!”
此时江晨溪开口说道:“这……薛公子怎么会在妹妹的屋顶之上呢?房子这么高……薛公子是会轻功吗?”
薛老爷叹气道:“我这个儿子,哪里会什么轻功啊……”
周瑾书一旁说道:“那就奇怪了,既然不会轻功,是怎么到那么高的屋顶上的呢?”
我从周望轩的身后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我瞧着薛公子想是醉了酒了,攀墙上房,倒是有可能的……”
江晨溪站在我的旁边,拉起了我的手,“好妹妹,你也不想想,那屋顶那么高,便是没喝醉的人都不一定能上去呢?”
我挑了挑眉,“姐姐的意思是……他不是自己上去的咯?”
江晨溪看向周轼,便说道:“大舅舅,还是查一查吧……也好给薛老爷和薛夫人一个交代。”
薛老爷便摆手道:“哎呀……不必了,我这个儿子我清楚着……”
“你清楚个什么啊!咱儿子怎么会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这分明就是有蹊跷啊!一定要查!要给我儿一个公道!”薛夫人哭着嚷道。
薛老爷便皱着眉头:“今日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在这里闹什么啊!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去吧!也好让儿子好好养伤啊!”
“这事情不弄明白我是不会走的!”薛夫人撒开了泼!
周轼的眉头锁的死紧,对着仆人道:“去四下看看,有没有可有攀爬的地方!”
仆人应声而去。
薛夫人拉着薛公子的手就哭开了,一时间哭声震天,我的脑仁都要被她给哭出来了。
真是难以想象户部尚书薛老爷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
薛夫人拉着自己儿子的手,拉着拉着,就有一条手帕从薛公子的衣袖中露了出来。
薛夫人正抹着眼泪呢,见了那手帕,一时间眼泪也忘记了抹了,直接便把那手帕给掏了出来!
我见那手帕也是一惊,心说,这是什么?
用眼角去瞥江晨溪,她没什么表情,也同我一样,像是吃惊地看着。
薛夫人将那手帕从薛公子的衣袖中拽了出来,随后展开来看,我站得远,不见那手帕上是写的什么。不过确是有字的样子。
薛夫人看罢,脸都气得红胀起来,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果然是你勾引我儿子!”
说着便要上来打我,被一旁的薛老爷给拦住了!
我没头没脑地挨了这么一句骂,心中十分不快,道:“薛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夫人抖落着手里的手帕,“证据都在这!你还想抵赖不成!你定是见了我儿子样貌英俊便想勾引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