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郑执的爷爷?
宋敬乔有些奇怪,按照之前看到的,郑执对他爷爷不太放在心上,但是郑棋却更怕爷爷,而不怕郑执。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郑执只会嘴上说狠话,实际上该给的钱一分不少给?
宋敬乔想不通,但这并不妨碍她有条不紊的打扫卫生。
下午五点四十二分,郑棋猛的睁开眼,垂死病中惊坐起,爬起来说要去喝酒。
宋敬乔拦都没拦他,默契的和郑乾郑峥一人提一个花瓶,稳稳当当的坐上了郑棋的车。
郑棋额头暴起两根青筋,难以忍受似的闭上了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昨天的事没有跟你们算账已经是开恩,又他妈来找不痛快?”
“谁找你不痛快?闲的吗?我们顺路,顺路懂吗?地铁转公交太麻烦了,你捎我们一段儿。”郑峥道。
郑棋闻言更生气了:“你们带花瓶干嘛?又想往我脑袋上扣?”
“那倒没有,我们搞行为艺术,意在督促大家勤浇水少买花,实在不行再往里插。”
宋敬乔谦逊的笑笑:“偶然从真实经历中发现的灵感,见笑了。”
郑棋:“……”
他憋憋屈屈的启动车子,一直开出去十多里地也没见后面三个花瓶大侠下车,他更烦了:“你们到底在哪儿下车?”
宋敬乔:“在你的目的地左侧半米处,总之很顺路。”
郑棋:“……”
他忍无可忍,方向盘猛的一打,停在了路边。
“宋敬乔!”他扭着头怒视后面三个人,“我还轮不到你来管,大哥偏爱你,不代表谁都会惯着你,你今天要是再不知好歹来坏我的事,就休怪我不给大哥留面子!”
“你大哥已经很没面子了,没准现在大家都在猜你们郑家是不是违反了国家规定私自成精了,就因为你昨天非要钻花瓶非要钻花瓶,钻的你大哥也跟着成精。”
宋敬乔耸耸肩,挑衅道:“而且小朋友,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嫂子,我这人虽然长得白,但是心挺黑的,要不你大哥也不能被我勾搭上,你最好对我尊重一点,否则休怪我去吹耳旁风。”
“耳旁风?就凭你?你是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千六百万,你当真以为大哥是因为看上你这幅可笑的皮囊才肯付钱的吗?”郑棋不屑的冷笑,“别天真了。”
不然呢?看着郑棋不像是在撒谎,反而更像是知道什么内幕似的,宋敬乔几不可查的皱起眉,她从一开始就怀疑郑执买她的真正目的。
郑执不近女色,不可能是贪图她的皮相,单单说是因为想让她来教导不懂事的弟弟们……也太草率了吧?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做的确实挡箭牌之类的事情,但是……
宋敬乔垂下头,没有接这个茬儿,郑执不想说的,她一句都不会多打听。
车里沉默下来,径直来到了酒吧门口。
还是昨天那个,门口的墨镜也没换。
宋敬乔率先下车,看都没看郑棋,就带着两个跟班儿进了酒吧,直奔郑棋狐朋狗友的包间。
然后清空了酒吧的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