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的。”
“你没掉。”
“我怎么没掉啊,去年,大前年,大大前年都丢过现大洋。”夏学礼的理由奇葩到了太平洋。
“照你这么说,我上个月还丢过现大洋。”黄金标分毫不让,用更加奇葩的理由回敬着夏学礼,“上个月带着几十号人出任务,遇到了两个游击队,被游击队这一顿追,丢了好几个现大洋。”
“你这是抬杠,算了,要不咱们一人一半?”
“那就一人一半。”
廖不是人傻眼了。
怎么就一人一半了,谁告示你我捡到了现大洋。
“黄队长,夏翻译,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捡到了现大洋,我连一张准备票都没有捡到。”
黄金标和夏学礼失落的表情瞬间挤满了他们的脸颊。
“合着白高兴了一场。”
“就是。”
“不对啊,廖三,你要是没有捡到现大洋,你怎么笑啊。”
“黄队长,夏翻译,我发笑是因为听到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肯定是贾贵又挨打了。”黄金标想也不想的脑补了一个场景。
只有侦缉队队长贾贵被打,被抽了大嘴巴子,他们警备队的这些人才高兴,根本就是幸灾乐祸,完全没有一点同为狗汉奸的这个同情心。
“贾贵怎么又挨打?”
“还能因为什么,一准是又办砸了黑腾太君的差事,要不就是气坏了黑腾太君。”
“哎,黑腾太君遇到贾贵,也算黑腾太君倒霉,就跟咱们遇到野尻太君一样。”
“像野尻太君这么傻的太君不好找。”
“算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去?”
“喝酒去。”
黄金标和夏学礼商量着去鼎香楼喝酒,跟前的廖不是人坐蜡了。
你们走了,我这个消息还告诉谁?
不告诉你们两个人,你们怎么帮着我出头?
得说。
大说特说。
“黄队长,夏翻译,你们说错了,不是贾贵挨了黑腾太君的打,不是贾贵将黑腾太君给气晕了过去,是贾贵要娶媳妇了。”
“我还以为是啥事情,合着是贾贵要娶媳妇。”
“不就是贾贵要娶媳妇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8鹿打进了安丘。”
听话听了一半的黄金标和夏学礼,刚开始不以为意的嚷嚷了一声。
话音刚落。
两个人直勾勾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廖不是人。
“队长,夏翻译。”
“廖三,你刚才说什么,给我重新说一遍。”
“就是,仔仔细细的说一遍,刚才恍惚了一下,没有听清楚。”
“黄队长,夏翻译,贾贵要娶媳妇。”
“贾贵要娶媳妇?你听谁说的?可不要瞎说逗我们两个人的焖子。”
“黄队长,夏翻译,我没有说谎,真是贾贵要娶媳妇,我看的真真的。”
“不能吧。”黄金标拉长了语调,对于廖不是人言语中所描述的事情,他持一百个怀疑。
贾贵是谁,黄金标晓得,就贾贵那张脸,谁家的姑娘这么不开眼,呸呸呸,是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给推在了火坑中啊。
夏学礼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贾贵的尊容,一般的姑娘还真的有些压不住,大白天看着都有些瘆人。
“我尼玛。”后面的话黄金标不晓得该这么说了。
夏学礼没有这种想法,他就是有些吃醋,贾贵都娶媳妇了,自己怎么还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