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登临始祖的可能性，哪怕要我放弃龙族的血脉，放弃青龙一族的骄傲，我也愿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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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祝福你。”

    白无伤没有继续说下去，点到为止，那就够了。

    这头名为“龙狩子”的青龙，在两三千年前壮年之时，骁勇善战，凶威无匹，有过赫赫战功。

    这个名字，在祖龙庭中下层中，甚至比个别不怎么露面的祖龙更具威势。

    因为它，曾有一尊逃逸的邪神走投无路，被钉死在圣龙柱；

    因为它，重创的七代祖龙·无尾龙神，意外保住性命，恢复过来后，进阶始祖中期……

    龙狩子本可以安享晚年，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获得一生当中为数不多的恬静。

    但得到「老圣王召集令」，它毫不犹豫赶来，愿意以死亡为赌注，争夺命运的垂青。

    如果成功，它想做的，无非是重回战场，继续为超凡的传承之火，贡献微薄之力。

    这样的圣王，白无伤不得不尊重！

    “圣主……”

    “这就是圣庭的教皇吗？听说他伤及本源，但现在看上去，依旧年轻富有朝气……”

    “好久没有这么忐忑的心理了，万一失败，我等泯然于众，沦为时代浪潮中一朵浪花。”

    “再过个几千年上万年，也许连子孙后代都会忘记，它们的老祖宗，曾经位列圣王……”

    除了老青龙，门外至少栖息着二十头各式各样的庞然大物。

    它们并非龙族，例如犬牙巴蛇、赤焰枭、太极熊、回音天贝、蛇鲨……

    都是超凡一族，或大名鼎鼎，或低调谦卑的超级圣族，出生就是传奇级9星的大圣兽。

    白无伤挂着澹澹的笑容，一个接一个打招呼，顺带着查阅属性面板，确认它们的状态。

    “四眼尸皇，你并未进入衰败期，正值壮年，怎么也来凑热闹？”

    “圣主有所不知，我向往始祖已久，哪里顾得上衰不衰败。”

    一头干枯的类人型尸体，露出瘆人的獠牙，以蹩脚的人族语言憧憬道：

    “我这样的实力，去往界门之外，也只是大一点的蛆虫。”

    “一日不成就神话，我等能够提供的帮助有限，难以在真正的灾难降临前，贡献属于自己的力量。”

    “是啊，白帝阁下，我也愿意为一个机会，倾尽所有！”

    黑暗中，一头大蜘蛛爬了出来，居然是传说中的圣龙蛛，一种因为龙神没有管好下半身，意外孕育的变异血脉。

    它喷吐魂音，颤栗的声音中满载渴望：

    “倘若进化失败，陨落于此，那便是我的命不好。”

    “倘若功成身就，从此执掌神话法则，一名始祖……可顶数十圣王！”

    “我知道了。”白无伤肃穆而立，“有几份食谱，我刚刚得到全部的材料。”

    “既然断界之门始终没有安全感可言，这一次我会选择直接烹制，直接给诸位使用。”

    “如果成，按照协议，你们必须去往界门，参与最一线的厮杀。”

    “如果失败，重伤者将得到龙庭的救助，尽量保全性命。”

    “如果直接死亡……那便由我亲手送入墓穴，执行最隆重的厚葬！”

    “开始吧。”龙狩子吼了一声，龙吟震不了九霄，但依然洪亮如钟。

    “先从我开始，我想成为第一个实验体……以青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