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柠樆是说给贾薇听的。

    话是对贾薇说的，柠樆看的人，自然也是贾薇。

    “我希望听的人，是真的听到心里去！”

    ……

    姜北陌和贾薇离开后，柠樆看着花瓶里的向日葵。

    只觉得一股难言的恶心涌上心头，她手一抬，‘哗啦’一声。

    装着向日葵的花瓶应声而碎，瓷片四溅，水洒一地，向日葵散落，透露着凌乱美。

    满色看着将脾气发泄出来的柠樆，宠溺温柔一笑，“有没有舒服一点？”

    柠樆觉得满色真是阴魂不散，“人都走了，热闹也没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拉过椅子坐下，满色拉着柠樆没受伤的手看了看，确认没伤着，他才放开她的手。

    抬头看她，眼里的桀骜和不屑一顾荡然无存，只余情深不寿，“他们走，是因为他们是你人生旅途中的过客，迟早到站下车。

    我不走，是因为你接下去的人生旅途，由我来陪你走。”

    他的话倒是动听得很，柠樆听得心下一片冷然，她看他，“你喜欢我？”

    满色颔首，“喜欢。”

    柠樆笑了，眼里没有波澜起伏，“那你娶我，我嫁你。”

    “当真？”

    “真的。”

    柠樆不过是一时气话，她心知肚明满色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

    而且，她不喜欢满色，也不会嫁给满色。

    满色当真了，他拉起柠樆的手，将一枚戒指戴在她手指上。

    然后起身亲吻柠樆额头，“我的新娘，我等你长大。”

    柠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