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武举才常常不被重视,有一搭无一搭。
从唯才是举的角度上考量,武举选拔确是好事,然而,齐誉总觉得多多少少有些鸡肋感。
在这个火器逐渐盛行的年代,传统的大刀片子还有那么好使吗?
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但,任你菜刀再利,也抵不过那枪子一枚。两者孰高孰低,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到。
可见,武举于时下确为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又有些可惜。
不过,反过来一想,齐誉又感觉变释然了。
万一,是说万一,民间真的存在像童延火那等高手,不选拔出来不就是埋没了吗?
嗯,也有道理。
总的来说,开设武举似有必要,又似没有必要,感觉颇为矛盾。
怀着这个矛盾,齐誉在回到省府衙门后的第一时间就找来了布政使庾海,与他当年讨论此事。
说来也真是巧了,人家庾大人刚好得到此讯。
朝廷礼部已经发来了相关公文,而主题,就是开设武举。
庾海捋了捋须,率先问道:“齐大人,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齐誉分析道:“不用想,此事必定是来
自于兵部的献谏以及礼部的玉成,否则,绝不可能无端无故突开武举。”
一顿,他又补充说道:“文武科举的同时双开,可以极大程度上彰显出吾皇的文治武功,也就是说,兵部的这个献谏正中圣天子下怀,所以才能如此顺畅地下达到地方。”
暗意为,这事可能是来自于的皇帝授意与默许。
要不然,绝不可能说来就开,事先连点征兆都没有。
对于这个观点,庾海深表赞同。
他朝北拱了拱手,笑说道:“吾皇陛下可是想要泰山封禅的人,如果我国只兴文教,不开武举,又如何彰显出盛世治下的人才辈出呢?”
“咳咳!我说庾大人哪,这些个大实话你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实在没有必要说出口来……”
“哈哈……”
笑了一阵,庾海才挂起正色问道:“依大人之见,关于咱们琼州的武举选拔该如何展开呢?”
齐誉无所谓地一笑,道:“此乃是鸡肋选才,你随便发个公报应付一下也就是了,若真有人报名,可安排至安南处由海涛将军进行考核……”
庾海对此没有异议,于是,便敲定了下来。
正如齐誉所想的那样,对于这种鸡肋事,实在没有必要浪费资源,马马虎虎过得去也就是了。
接下来,就进入了处理正事的时间。
庾海作禀说:“关于环琼铁路搬拆案,现已盖棺定论,对于该惩者和该罚者,全都皆依法查办,不存姑息。另外,按察司那边也已启动了整肃官场的大规模运动,意在剔除害群之马,以正朗朗乾坤。”
齐誉点了点头,正色回道:“对于此事,我的态度只有简单的三个字,零容忍!无论涉及到谁,都要依法严办!”
庾海肃然道:“是!大人!”
齐誉想了想,又补充说:“明日一早时,包含我在内的所有官场要员,全都要在衙门口的广场上展开自我检讨以及自我批评,以书面形式来给老百姓们一个事后交代。”
“大人……真有必要这样做吗?”
“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