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过之后,他又道:“哦对了,安南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是否一切如常?”
小彤闻言眼睛一闪,略思后才说道:“在最近一些时日,安南邻国暹罗的军事动作似乎有些频繁,看起来若有西征之相,对于咱们,不可不防!”
一顿,她又补充说道:“若不是因为这层压力,海将军定会亲来琼州,后以压倒式的武艺优势,收拾掉这个什么武状元。”
齐誉闻言,立即赞道:“诸事之中当以军务为大,又岂能因一时之气愤而不顾一方大局?海涛他能分得清轻重,辨得出缓急,确有些大将之风。”
小彤忙又道:“父亲所言极是,此人头脑清晰,才干卓越,确实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才。若假以时日,定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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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琼州的肱股栋梁。”
“嗯……”
经女儿这么一抬轿子,齐誉似于无意间就对海涛的认可度再次加一。甚至,还泛起一种伯乐寻到千里马的特别成就感。
事实上,真如小彤所说的那样吗?
答案是,截然相反。
最初,在洪涛得悉到武状元于琼州设擂的事情后,也仅仅是简单的心痒痒而已。
他在想,以自己精湛过人的武艺,若不在这种节骨眼上表现一番,岂不是成了璞玉蒙尘?
这怎么着,也得在岳父大人面前露一下脸呀~~
然而,随着事情的发展,他这份心痒痒不禁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变成了怒不可遏。
据琼州过来的斥候转述说,武状元王之藩竟然特地寻人作了一副对联。
上书:拳打漠北猛虎,脚踢南洋苍龙。
嗯??
听他话这意思,莫不是想要拳打我干爹,脚踢我岳父?
啥意思?
欺负秃子不长毛?
那绝对不行!
必须得去琼州一趟解决掉此事,若不把他打地满地爪牙,我就反叫他为大爷!
然而,才刚刚收拾好了行李,就见齐小彤突然驾到了。
这丫头虽然也气,但,却是先怒斥了洪涛一番:为了赌一时之气,而抛去军务大事于不顾,这值得吗?
你呀,真是个愚人!
哪头重哪头轻,你还分不清吗?
在斥完了之后,小彤才道:你在此镇守,勿要分心,至于那个什么武状元的,就由我亲自去会会他!
就这样,这丫头在匆匆会了一面后,便直接乘着蒸汽机舰日夜兼程地赶去了琼州。
在分别时,洪涛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道:她这身打扮,怎么和传言中的玉面罗刹如此相似?
莫不是说……
齐小彤自然不知他的所想,她心里头所寻思的,只有两件事情。
一是赶紧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爹娘。二,就是顺便修理一下这个狂妄无比的武状元。
听完安南的事情后,齐誉忙问:“丫头呀,快和爹说说,你在沙捞越和爪哇之地都办了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