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第二次时,殷桃竟然改换成了左脚。
这……可就有些不好分辨了。
你说,这到底是男娃呢,还是女娃?
算了算了,猜不出来就不要猜了。
就像大郎说的那样,无论是男娃还是女娃,不都是咱老齐家的宝贝骨血吗?
说着说着,却见齐誉外出返了回来。
“相公,今天你都是去了哪里?”
“我呀,先去了一趟永川府学,探望了一下昔日的故交老友;而后,又转去了永川府衙,与现任知府商讨起了如何兴建国夫人牌坊的事。”
关于府学发展地如何,柳荃并不怎么关注。但是,对于自家兴建的牌坊的事,她却是比谁都要上心。
尤其是现在,妹妹殷桃也被御封了这项殊荣,这一兴建,可是两座构筑。
“你是家主,你看着拿主意也就是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柳荃仍然露出了期许之色。
齐誉笑了笑,道:“我打算,在我当年的‘进士及第牌坊’的前方进行兴建,这样的布局,更能显得咱们家伉俪情深,举案齐眉。”
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但是,柳荃更倾向于在娘家的村头动土建造。
“这,还不好办?直接兴建两个不就是了?律法上又没有明文规定,牌坊的数量只能为一。”
“这样也行?”
“当然!”
在敲定下了这件事后,
齐誉就趁着机会把散财布施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即,把婚礼得来的那些份子钱全都挥霍出去。
从俭省持家的角度上考量,柳荃很不认可这样败家。
无论是什么来路的银子,花起来时,还不都是一样的?
但,她最终还是同意了丈夫的提议。
殷桃目前正怀着喜呢,多做一些善事,总是没坏处的。
就权当是,给孩子多积一些阴德吧!
“相公,你还记得咱们的老邻居丛氏吗?”
“她?不就是隔壁老王家的吗?”
“嗯!当年,若不是她寻来了一只山羊哺育齐霄,咱这儿子多半是保不住的。既然相公有心散财,何不趁此机会多分给他们一些呢?如此,也权当是报了当年的恩了。”
“娘子还真是恩怨分明,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齐誉抬眼看了看天,又道:“咱们还是先吃饭吧,等吃饱喝足了后,再讨论其他。呵呵,不瞒娘子说,我已经闻到了咱娘煮得一品状元鸡和一根柴焖猪头肉的香味了。”
柳荃斜嗔了他一眼,道:“你呀,只知道想着自己,却不知道心疼别人,殷妹妹她现在吐得厉害,你就不说买点补品回来多疼疼她。”
齐誉闻言一怔,忙陪笑道:“我乃是一介粗人,哪有这样的心细?这些个事情,还是劳烦娘子多多费心吧!”
你粗人?
有多粗呀?
啊……呸呸呸!
柳荃又嗔了他一眼,然后,就忙不迭地去招呼饭菜了。
然而,等到上桌子就坐时,齐誉又愕然在了那里。
“娘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寿司了?”
“相公果然是见多识广,居然连这种稀罕物都能叫出名字!”
一顿,柳荃又详解道:“我是见殷妹妹胃口不佳,所以才跟人学了这门子手艺。我听人说,这种小点心既不干燥,也不上火,而且还很养胃。”
齐誉伸过手去捏了捏,然后正色道:“娘子,这手艺你是跟谁学的?”
柳荃淡淡一笑,道:“最近,永川府内来了一位有善心的女菩萨,她经常深入到坊间小巷来传授一些冷门技艺,而这个饭团,就是其中之一。”
“善心的女菩萨……”
“嗯!”
齐誉闻言皱了皱眉,露出了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