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次竟然死在了县衙门口。
胖子被路过的猎户救了,捡回一条命。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后来胖子杀了那狗官,逃了出来。”
二人听了唏嘘不已。薛霖问道:“那你呢?总不会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我?”胡三娘说道:“也没啥不能说的。我是天澜人。”
“你们家什么时候到草原来的?”刘青宇问道。
“我是说我是土生土长的天澜人。”胡三娘看到两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我住在天澜草原的深处,不过我没有家,我是一个奴隶。
我是奴隶不是因为我打了败仗,也不是因为我有多差劲,而是因为我的父母是奴隶,所以我从出生时就是一个奴隶。
我的父母勤勤恳恳,只因家主说只要忠心为他办事,将来会给我们自由。
父亲母亲到死都没有看到自由,作为奴隶的他们只能在臭水沟里等死。母亲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说:跑,往前跑,别回头。
我就拼命的往前跑,一直跑到精疲力竭跑不动为止。
一个叫王三娘的妇人救了我。我害怕忘记了恩人的名字,就给自己起了个胡三娘的名字。我并不讨厌别人叫我胡三娘,我讨厌别人嘲笑我。”
薛霖的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那你呢?薛大哥。”刘青宇转向薛霖问道。
“我什么故事都没有。”薛霖一口回绝道。
二人自然看得出来他言不由衷,但谁都没有再问。几人望着胖子生起来的小火堆愣愣地出神,都没有再说话。
薛霖四人十天后终于回到了驻地。军营里一副异常忙碌的景象。胖子一把拽住一个经过的士兵,问道:“兄弟,这是发生啥事了啊?”
那人正满头大汗的往马车上搬东西,突然被人拉住,有些不高兴地转过来,看到几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消了气,说道:“几位兄弟是刚狩猎回来吧。赶紧收拾自个的东西去,马上就要开拔了。”
几人一惊,薛霖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压低嗓门,神秘地说道:“据说天澜那边有个王爷死了,天澜人说是我们杀得,正举大军攻来。具体有没有这回事,是被我们的人杀的还是天澜人找了个莫须有的借口,现在还不得而知。”
几人互望了一眼,薛霖又问道:“那我们要去哪里?”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几位还是问问自己的长官吧。不过粮草昨天已经运走,我们最晚明早也该走了。”说完就继续去搬东西了。
几人面面相觑,胖子说:“不会是我们干掉的那个大胡子吧?”
胡三娘说道:“看服饰气派应该还没到那个级别。最多算个二流王爷。”
“二流王爷也是王爷啊。”刘青宇说道。
几人边说边走,碰到一个行色匆匆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