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沫儿:“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胆敢这么无理?”
“呵!口气还挺大,这世上还没有老子怕的人!给我搜!”
“等等。”此刻纳兰云骞出现在了容沫儿面前,就像是偶像剧中必备的英雄救美的桥段。
孟子廷看到是纳兰云骞,脸色稍微缓和,他下了马走上前,跟他打招呼道:“我当是睡呢,原来是纳兰二公子。好几不见,别来无恙啊?”
纳兰云骞行礼道:“劳烦孟公子惦记,我一切安好。敢问容姑娘可是犯了什么错?”
“容姑娘?”孟子廷问道,“你认识她?”
纳兰云骞点了点头:“是我纳兰家的人。”
孟子廷“哦”了一声,得知容沫儿是纳兰家的人后,他便并不想再招惹她。虽然孟家和纳兰家势不两立,但孟子廷从不掺合政事,只知道自己风流快活,作威作福。平日里他与纳兰云骞靠着小时候的旧交情也是面子上过得去的朋友,井水不犯河水。
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孟子廷要是这么轻易就放了容沫儿,岂不是太没面子?于是他打算随便找个由头让容沫儿道个歉,心照不宣地和纳兰云骞和解。
孟子廷:“这奴才手脚不干净,偷了本公子的玉佩。不过那不过是个便宜货,本公子也不想追究,你就让她认个错,道个歉,此事就算过去了。”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给自己递个台阶,只要容沫儿简单地道个歉,孟子廷保存了自己的颜面,就能和和气气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伤两家的感情。
容沫儿已经做好了道歉的准备,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只要服个软,今后没有人会记得这件事儿,进了门也没人知道容沫儿这个名字。
哪知纳兰云骞却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不光不让容沫儿道歉,还要让孟子廷反过来给她道歉。
纳兰云骞:“孟公子,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怎可平白污人清白?容姑娘性子纯良,必不会偷盗公子的财物,还望公子谨言慎行。”
孟子廷没想到纳兰云骞连这么个薄面都不给他,同样的事儿要是换成齐衡,对方估计会带头让奴才承认错误。他走到纳兰云骞身边,耳语道:“纳兰兄,不就是一个奴才么,犯得着么?你这样让我下不来台啊。”
纳兰云骞退后一步,作揖道:“公子的清誉固然重要,但是下人们也是人,也有脸面,没有做过的事儿就不该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你!”孟子廷碰了一鼻子灰,纳兰云骞好歹是他的发小,尚有几分交情,没想到他连一个下人都比不过。再说两家的关系本就敏感微妙,纳兰云骞这么做分明是激化矛盾。
让孟子廷向一个奴才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呸”了一声,瞪了纳兰云骞一眼,气急败坏地驾着马扬长而去。
纳兰云骞的反应是容沫儿始料未及的,为了自己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一个温柔如水的人竟然愿意跟孟家正面交锋,让容沫儿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多谢大人相助。其实......奴婢道个歉也没什么的,白白害的你们两位心生嫌隙。”
纳兰云骞接过容沫儿身上背的药材,淡淡地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万事都有一个‘理’字,容姑娘切勿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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