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画。
豁出去了。
“医药费三块五,我许大茂不占你们的便宜。”许大茂将多余的钱退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哥俩不约而同的把钱给到了刘母,名义还特别的高大上。
“妈,这点钱你先收着,不够了我在回家拿。”
“妈,这点钱你也收着,给我爸买点营养品啥的。”
话罢。
兄弟俩齐齐口风一转的直奔了主题。
问画在什么地方。
这才是兄弟俩最最关心的关键所在。
“这个画在什么地方?你刚才也说了,画是宝贝,我们哥俩就得保护这个宝贝。”
“在你爸手中抓着,你爸也是,人都被开瓢了,还死活抱着画不撒手。”
真禽兽。
听闻画在刘海中那里,兄弟俩当时撇下刘母,直奔了身后的病房。
是冲着画在孝顺。
画不在刘母手中,这个孝顺也就没有了。
进门的时候。
脑袋包的跟个大号皮球的刘海中及刘海中手中抓着的画顿时清晰的映入了两个禽兽的眼帘。
想的都挺好,都想将那副画趁着刘海中还处在昏迷中的机会拿到自己手中。
画上面没有名字。
谁拿到就是谁的。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尴尬的一幕出现,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卡在了门槛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足足持续到刘海中醒来,哥俩才灿灿的错开了身位。
刘海中醒了,他们的某些想法便等于落空了。
“爸,你醒了?”
刘海中将头扭到了一旁。
两个不孝子,他才懒得搭理。
“你怎么说话那,爸可不醒了,你还盼着爸永远不醒咋的?爸,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买。”
“你去吧,我照顾爸。”
刘光天的脚步死活不往门外迈。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万一自己走了,刘光福说通了刘海中,把画给了刘光福怎么办?
要留下。
“我想了想,还是陪爸说会话,哥,你不是刚才嚷嚷着要给爸买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嘛,你去买,我照顾爸。”
刘光福当然晓得刘光天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冷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合着把我支开了,你从爸手里抢画?”
“滚出去。”越听越是暴躁的刘海中,抓起床头柜上面的东西朝着两个不是玩意的不孝子丢去。
……
四合院的禽兽们。
习惯性的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
主要是眼前这一幕太过骇人听闻。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都带着媳妇且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刘海中两口子,更让人惊诧的事情是刘光天的脑袋上裹着绷带,刘光福的鼻梁上面也贴着医用胶布。
后经过某些人的多方打听,才晓得原因。
都是那副画给闹的。
依着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的想法,是把刘海中接到他们各自的家中居住。
美其名曰是好好照顾负伤的刘海中。
至于刘海中的媳妇,也就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娘,哥俩真是兄弟,不约而同的泛起了让刘母到对方家里居住的想法。
还说这是公平的。
一个照顾刘海中。
一个照顾刘海中媳妇。
怎奈兄弟俩人都想要刘海中,不想要刘母,故这个方案没有实施成功。
还有两兄弟脑袋上的伤疤,刘光天是被刘海中丢出去的东西给砸伤的,刘光福是为了不让画落到刘光天手中,故意激怒刘海中,在刘海中挥拳击来得时候专门用自己的鼻子去迎战,然后贴了医用胶布。
哥俩都打定了主意。
这画一日不到他们手中或者不被刘海中卖出去,他们就一日住在四合院不走。
大院里面的禽兽们都觉得新鲜,也都表示理解。
谁不知道谁?
看着忙碌的两儿子两儿媳妇。
刘海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忧虑。
混蛋儿子这不是孝顺,这是唯恐刘海中不死。
“哎。”叹息了一声的刘海中,扭头朝着旁边看报纸的闫阜贵询问了一声,“老闫,你看什么那,这么入神?”
“许大茂的方便面厂面向社会征收方便面的图案。”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那,就这个事情。”刘海中不以为意的躺在了躺椅上面,这是两个儿子为了争当孝顺专门给刘海中弄来的。
别说。
是挺舒服的。
“老刘,你别这幅表情啊,人家开出的价码不比你手中那副画便宜,你知道人家开出了多少钱?”闫阜贵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一万块,只要采纳了图案,许大茂的方便面厂就给一万块。”
“嘶。”
大院里面但凡听到闫阜贵话语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一出手就是一个万元户。
哗啦一声,全都围到了闫阜贵的跟前,伸出脑袋的去看报纸上面刊登的许大茂方便面厂悬赏公告。
当字迹映入他们眼眶的时候,才晓得不是闫阜贵在说谎,这件事是真的。
报纸上面说的,能有假的嘛。
“这许大茂真是有钱烧的,一万块,我要是得了这一万块,我立马就成万元户了。”
有人在白日做梦。
也有人在盘算着能不能走走许大茂的关系。
一个大院住着。
这也是一种情分。
甚至就连被强迫分家的贾张氏,眼珠子也在乱转。
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
财帛动人心。
一万块。
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莫说四合院里面的人动了心,所有看到报纸的人全都有了想法。
最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方便面厂的那些职工,他们的厂长许大茂这是放了一个卫星后继续放卫星。
也有人对此事情感到强烈的不满。
如胡混。
看着报纸上面刊登的相关报道,胡混就仿佛自己被打脸了。
“啪。”
一只搪瓷杯被胡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