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时接纳了许大茂的好意,也就不会有现在这般落魄了。
家没有了!
何家也绝户了!
小铛。
槐花。
秦京茹。
傻柱脑海中闪过三个女人的名字,就是这三个女人,逼着他傻柱又跟大黄挤了一晚上,闹的傻柱没有睡好,大黄还不高兴了,瞅机会在傻柱的衣服上面拉了一泡臭狗屎,衣服现在还臭臭的。
傻柱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秦京茹三人的身上,重点关注了一下小铛和槐花。
小铛是一脸的寒霜。
槐花是一脸的冰冷。
目光都是那种你傻柱最好滚得远远的,千万不要再来纠缠我们的眼神。
天大的讽刺。
小时候欢天喜地抢着拿傻柱饭盒的小铛和槐花,不但不在一口一个傻叔,还将这种对待仇人的冷漠用在了傻柱的身上。
情何以堪。
就算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
小铛和槐花两人却是连狗都不如的冷血混蛋。
傻柱突然想说点什么。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失败也得昂着头的离开,傻柱可不想自己被落魄的赶出贾家的事情传到许大茂耳朵中。
“小铛,槐花。”
傻柱刚刚开口,便引来了小铛和槐花极其不耐烦的话语声音。
“傻叔,什么也别说了,你帮扶过我们的恩情,我们记在了心上,我们不是那种不讲恩情,不懂得感恩的人。”
傻叔。
这个称呼好像是傻柱自打回到四合院后,第一次从小铛嘴里听到,往日里对傻柱的称呼就是傻柱,在不就是那个人。
这时候傻叔的称呼已经没有了昔日称呼傻叔的那个含义。
“小铛,槐花,我傻柱就想问一句,把我赶出贾家屋子的主意,是你们两个人的主意,还是某些人的主意,你只要把这个告诉我傻柱就成。”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他总感觉这件事背后有秦京茹在捣鬼,要不然自己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被贾家人给扫地出门了。
目光在落到秦京茹身上的时候,傻柱的目光还无意中扫过了棒梗。
心莫名的感到了一丝悲伤。
棒梗这个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傻缺,自己都在尽心尽力的忙活他棒梗的婚事,棒梗却对自己被贾家人扫地出门一事不理不睬,旁若无人的样子,就仿佛傻柱对棒梗而言,就是一个纯粹的外人。
情谊那。
感情那。
怎么一下子没有了。
“棒梗。”
面对傻柱的呼唤,棒梗把头扭到了一旁。
目睹了傻柱朝着棒梗求助未果一幕的闫阜贵,心中泛起了无限的惊喜。
真是少什么就来什么。
傻柱仿佛晓得了闫阜贵的心思,在争分夺秒的给他闫阜贵创造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敏感题材。
本上火上浇油的原则。
闫阜贵插了一句嘴。
“傻柱,三大爷说句你不喜欢听得话。这件事怨不得人家,人家姓贾,你姓何,你们两拨人原本就不是一家人,人家姓贾的房子凭什么让你姓何的住?你姓何的人住人家姓贾的房子,天底下就没有这个道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人家小铛她们占理,傻柱,你听三大爷一句劝,你最好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你们真的不适合挤一屋。”
易中海也趁机劝说了起来。
四合院里面的住房就那么有数的十多间。
有关部门为了保持四合院的原汁原味,将之前搭建的违建小屋全部拆除,造成了现如今这番狼多肉少的局面。
傻柱要想留在四合院,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跟易中海住,第二个选择跟亲爹何大清住。
何大清与傻柱两个人尿不到一个夜壶里。
另外何大清住的还是人家何雨水的屋子,屋子小的可怜,两个大老爷们住进去,除了挤还是挤。
因此傻柱留在四合院最佳的选择,是跟易中海住。
房子不大,却有一个里外间,大不了傻柱住外间,易中海住里间,反过来居住,易中海也是乐意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
傻柱跟他易中海挤一屋。
只要时间长。
这个感情就会加深,到时候还能不帮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打的是这个算盘。
水滴石穿。
不信傻柱比石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