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是跪舔的对象不一样,刘光福和刘光天跪舔他们的爹,是奔着刘海中的钱财去的,傻柱和棒梗是奔着人家小寡妇去的,是馋人家小寡妇的身子。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谁也不要嫌弃谁。
都他M一个球样。
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傻柱和棒梗最起码一个得到了小寡妇,一个即将得到小寡妇。
刘光天和刘光福数年跪舔刘海中,什么都没有得到。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个分了刘海中的钱,一个分了刘海中的物。
刘光天拿钱。
刘光福得物。
能被刘海中私藏还反复把玩的物,它能是那种不值钱的物件?
必须要值钱!
依着记忆中的印象,刘光福在刘光天盗走刘海中私房钱不久后,轻车熟路的从一个废纸箱子里面取出了一件青灰色的陶瓷香炉,用嘴疯狂的亲吻着手中的陶瓷香炉,迈着步伐笑盈盈的离去。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黄雀后面就不能有猎人吗?
之前还处在螳螂角色上的刘光天,此时却变成了那个用手中弓箭瞄准了黄雀的猎人。
在刘光福离去后,刘光天从之前刘光福藏身的角落里面蹿了出来,看着离去的刘光福的背影,又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刘海中用来装私房钱且已经装满了零零散散毛票的塑料袋,忽的觉得他手中的这些钱财不香了。
都不是傻子。
谁不知道谁?
就冲刘光福狂吻陶瓷香炉的动作来分析,便知道那个陶瓷香炉的价值远远高于自己手中的这些钱财。
这些钱财加起来不到一万五。
刘光福手中的陶瓷香炉要是宝贝的话,怎么也得超过十万。
一万五跟十万插着八万五的差价。
这个差价还是刘光天尽可能的往低了琢磨。
至于陶瓷香炉不值钱这茬子,刘光天压根想都不想。要是陶瓷香炉不值钱,刘海中会将其特意藏在废纸箱里面?刘光福也不会狂亲陶瓷香炉,脸上还泛起那种发了大财的惊喜表情。
尼玛。
失算了。
没想到刘海中房间内看着不起眼的废纸箱子里面竟然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陶瓷香炉。
这灯下黑玩的。
都把自己的亲儿子给瞒了过去。
悔不当初。
一股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刘光天的心头,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不不不,是连抽自己十巴掌。
这么一个宝贝,就这么落在了刘光福的手中。
刚才盗取刘海中钱财原路返回的过程中,刘光天的脚还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个废纸箱子,恶趣味的朝着废纸箱子里面吐了一口唾沫,要是知道废纸箱子里面有宝贝,刘光天早将其拿走了,根本不可能给刘光福留下。
陶瓷香炉的宝贝。
值不少钱。
后悔的刘光天,脸上全都是懊恼的表情,就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令刘光天自己丢掉了多少钱。
那都是钱啊。
刘光天今晚的行动不就是奔着钱来的吗?
给到手跟前的钱,刘光天愣是没有把握住机会。
混蛋。
我不服。
……
次日清晨。
大清早起来的刘海中,端着洗脸盆从屋里出来。
不经意间的一次扭头,发现左右两侧厢房房门外面的锁头开了,木头制成的木门在虚掩着。
“老太婆,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有锁门,这要是进了贼,丢了东西,可就坏菜了。”
没有多想的刘海中,错以为二大妈昨天晚上忘记了锁门,喃喃自语了一句,迈步朝着水龙头的方向走了两步。
脚步在迈出第三步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刘海中扭头看了看虚掩着屋门的厢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朝着左右两侧厢房跑来。
到了跟前。
还没有推门,刘海中便已经透过缝隙将屋内的情景收入了眼帘。
看着空空如也就剩下墙壁的房子,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刘海中,手中的脸盆一个没端稳,掉落在了地上。
屋内的二大妈,听见动静也跟着跑了出来,映入眼眶的一幕,当时将二大妈给刺激的瘫坐在了地上。
杀千刀的混蛋儿子。
搬空了东西两侧厢房里面的东西。
就连扫地的扫把和拖地的墩布都没有留下。
这种缺德事情,除了她两个禽兽儿子之外,不会有人别人了。
光天、光福,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他爹。”
刘海中仿佛被提醒了,亦或者刘海中想到了什么,撒丫子的跑到了屋内,只见墙角藏钱的地上赫然多了一道刘海中熟悉的脚印。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心里已经猜到了某些答案。
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期待。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丢没丢东西,只有看过才会知道。
取下砖头,伸手在里面摸了摸,刘海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混蛋儿子将他刘海中的私房钱给偷走了。
“他爹,钱没有了?”
跟着刘海中前后脚跑回来的二大妈,沙哑着嗓子的问了一声。
此时此刻。
二大妈看刘海中这番失魂落魄的状态,岂能不知道钱丢了。
“废纸箱子,看看废纸箱子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刘海中指着不远处的废纸箱子,嘱咐着二大妈。
钱是备用之一。
废纸箱子里面的陶瓷香炉,才是刘海中为自己预备的养老的真正后招。
钱没有了可以在挣。
东西没有了。
刘海中的天可就塌了。
“没了,没了,废纸箱子里面的东西没了。”翻了翻废纸箱子的二大妈,泪流满面的朝着刘海中说道:“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心也跟着碎裂了。
两个混蛋儿子搬走了东西,还把刘家最后的家当给掏空了。
禽兽也没有这样的啊。
天旋地转的感觉先后找上了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老两口子一前一后的前后晕倒。
得亏四合院有人看到,嗷的喊了一嗓子,否则刘海中老两口子一准要命归黄泉。
“怎么回事?”
“我出来倒夜壶,就看到二大爷家门开着,我走近一看,老两口都在地上晕着,就喊了一嗓子。”
“不会是得病了吧?”
“备不住,真的备不住,这人要是上了岁数,难免要得病。”
“我说你们瞎咧咧什么呀?刘海中两口子晕倒了,你们不赶紧叫救护车,你们瞎咧咧什么,站在这里瞎咧咧就能把刘海中两口子给叫唤的醒过来?”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的闫阜贵,朝着那些围在刘海中家门口的人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