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反应,身体突然燥热起来,浑身的肌肤,就像是用火烤了一遍,而且还是从内到外。
花子虚倒地,抓挠自己的肌肤,指甲里带着大片血肉,他依然不觉。
更可怖的是他的双眼欲裂,眼珠凸出来遍布血丝,似乎随时都要从眼眶滚落。
李渔收起法力,又用水字诀帮他疗伤。
花子虚清醒之后,整个人已经崩溃,他挣扎着,嘴里发出小兽临死时候的哀鸣,艰难向前爬着,想要靠近李渔求饶。
李渔朝后退了一步,说道:“这道寒毒种在你的身子里,以后每到月底,就会发作,除非提前得到解药。”
花子虚只觉得,刚才的遭遇,比死难受一万倍。
他看着李渔,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渔笑道:“你想要解药么?”
“想,想!”
“那好,到了汴梁之后,你先到正经门,报一下自己住在哪。然后只要御灵堂有什么消息,你就派人送来,表现好的话,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解药。”
御灵堂,你不是喜欢安插奸细么,我就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花子虚因为他干爹的原因,竟然能主事汴梁,可见他那个太监干爹身份不低。
李渔心中暗道,不管是一个政权还是朝廷,只要时间长了,就会人浮于事,裙带关系。
没想到连一个邪教,都不能免俗。
这些特权阶级,没有什么本事,就靠祖辈的荫庇,得居高位,作威作福。
平日里还则罢了,最多是浪费一些组织的资源,一旦碰到如今这种情况,就会成为敌对势力的突破口。比如说花子虚,就成了李渔对付御灵堂的突破口。
御灵堂的一切,李渔都很陌生,因为这个邪恶的教派很是神秘。他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会大张旗鼓。但是马上,李渔就要知道了,甚至将会知道的非常清楚。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他的威胁会大上数倍。
花子虚一听,不但能保住性命,还可以获得解药,顿时大喜过望,不停谢恩。
李渔说道:“你该不会出卖我吧?”
“小人不敢,小人以后唯主人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李渔摇头道:“你这么没骨气,我哪能相信你呢。这样吧,你六根不净,是不可能一心效忠于我的。”
花子虚一听,脸色难看,李渔马上催动寒毒。
花子虚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一咬牙,坐在地上哭喊着拿起一块石头,朝着自己的下体猛砸下去。
能让他这样的人,做出这个动作来,可见他所受的痛苦,已经到了极限。
霎时间他双腿之间血肉模糊,跟他干爹一样,继承家风,成了阴阳人一个。
李渔点了点头,打出一道水灵之力,将他身体上的伤全部治好,下体也不再流血。
花子虚惊愕地发现,自己浑身没有一处疼痛,除了下体被砸烂了没有恢复,其他伤口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花子虚被他的寒毒和医疗治的服服帖帖,甚至在心底,都不敢恨李渔了。
恐惧战胜了怨毒,让他对李渔生不出一丝的反抗之心来,恭恭敬敬站在一边,低着头等李渔吩咐。
李渔把白玉箫一扔,花子虚伸手接住。这玩意李渔不想要,花子虚丢了之后,也有可能引起御灵堂的怀疑。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