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试探接触19
(问一下,有没有人愿意扮演一下这位上等兵先生,可以当面教训常凯申哦。而各位有什么要对常凯申说的话,也可以发给地效,地效会想办法安排到故事中——虽然有可能再也没有上等兵先生的戏份了^曲^)
刘将军略微有些尴尬。对于当面落常凯申宋美龄的面子,他丝毫都不在意,这叫做有话直说,叫做英雄本色;可是现在却是在背后议论,还偏偏叫人家知道了,这就叫做背后议论,不是君子所为。
总算这个上等兵没有当面奉承,背后再来说坏话,那就真成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行径了。
偷眼看常凯申,这家伙依然阴沉着一张因诺森十世一样的脸,半点都看不出来情绪波动。陈诚转身,似乎想要过去教训一下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头兵,不过被他拦下来了。
那边,上等兵先生还在“大放厥词”
“他说我‘赳赳武夫,国之干城’”
“这是好话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话是好话,可也要分说的人是谁啊?”上等兵先生侃侃而谈,“歪嘴和尚念经,再是什么好经听起来也不是味儿。”
“我有点不太懂你这个话。”跟上等兵先生说话的那位问道——不得不说,这两人这对话都快成相声了,捧哏逗哏分派得很好,“我们的常大总统怎么就成了歪嘴和尚了。”
“先纠正你一下,他现在还不是总统。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是总统,也不代表我要对他违心恭维,就算当着他的面,我还是会这么说——”
墙壁这边的人心说那是当然——你已经这么干过一回了。
“——至于为什么说他是歪嘴和尚……我举个例子:假如你现在是个五年级小学生,被老师称赞你作文写得好,你估计会非常高兴,对吧?”
捧哏的那位似乎稍微想了一下,这才答应了一声:“嗯。”
嗯诶着是,哎呦哦嘿,最末一句,别挨骂了——还真是捧哏的活儿啊。
特别是“最后一句,别挨骂了”,这个……嘻嘻……
“但要是冒出个三年级的学弟,一派老气横秋的样子,拍着你的肩膀,对你说‘表现不错,继续保持’,你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捧哏的失笑了一声,“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人家是堂堂的痿鼋长诶,水平还不如你?”
“他如果是夸我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什么的,那我没话说,这方面人家确实有资格俯视我们;可是他偏偏夸我是‘赳赳武夫,国之干城’……你觉得,我该作何感想?”
墙壁这边,董老和白崇禧差点儿笑出声来,心说这两人嘴可真是太损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认可他的军事水平?”
“难道你会认可吗?”上等兵先生反问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学历:日本陆士那样的三流学校……”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在当时的亚洲来说,算是第一流的军事院校;但是在世界范围内来说,就是二流乃至三流的——在二战即将来临之际,其仍然在教导他的学生一战战术,其教学水平可见一斑。
至于说2020的中国年轻人,去日本学习军事……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对吧?
不过这个话听在国府大员门的耳中,就又成了炫耀了。要知道此时的中国,陆士的招牌还是很有含金量,很能唬人的——常凯申能当上黄埔校长,未尝没有他是“陆士毕业生”的原因。
“……而且还不是陆士本校,只是个预科性质的振武学堂……而且就连这个预科,都没有毕业……”上等兵先生丝毫没有照顾常凯申感觉的意思,还在不断朝痿鼋长已经深深的伤口上撒上一把又一把的盐——或许是硫酸也说不定。
“打断你一下,”捧哏先生大约是觉得,有必要照顾一下痿鼋长的玻璃心,“我所知道的消息是,痿鼋长可是在振武学校毕业了的——虽然毕业成绩在全班55名同学中排倒数第八,而且那种学校的教学内容也很成问题。”
————
相声二人组这个料爆得有点儿猛,国府几个大员,陈诚,何应钦,白崇禧,戴笠纷纷转头看向常凯申。只因此前,大家都认为常凯申是陆士的学生。
此前常凯申在军队中训话,常常提及“日本士官学校”如何如何,这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印象,觉得他本人曾经就读于陆士。比如1933年10月2日,常在南昌演讲,说“即如日本士官学校,他们对于初入伍的学生,最初几个月,完全就是教他怎样吃饭,怎样穿衣,怎样戴帽子,怎样走路,怎样洗扫房间,乃至怎样倒痰盂”这听起来是不是像是一个亲身经历者在现身说法?再如,1938年4月17日(好吧,我知道这个时间是在十几天后,这里不过是在举例子),常对军官训练团大讲了一通“中国学生在(日本)士官学校求学”时的局限性,又说“本痿鼋长在军官学生时代,就是如此”。
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觉得他就是一个陆士学生,而且是堪为同侪榜样的高材生(都能拿来举例子了,当然是比较有代表性了)。但实际上,他的讲话中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就读于陆士(当然也没有人敢去质疑他)。
不过,还是要说句公道话,他的讲话虽然容易误导听众,但是其对于自己就学于振武学校(就是所谓陆士预科),他倒是一直都没有忌讳过。比如,1942年8月22日,蒋在兰州兴隆山军事会报上训词,针对士兵吃不饱的问题,回忆起自己的留学往事:“我们一般留学生,原先在振武学校读书的时候,吃饭并无规定,普通人总要吃三四碗,到了联队里,突然要减少食量,大家岂不是要饿肚吗?事实上在初入伍的时候,大家也都感觉吃得不够,但到了一个月之后,习惯成自然,就都不感觉不足了。”1945年1月,蒋在军委会内部,也曾谈起过自己的振武学校往事。1945年6月底,蒋在天水对青年远征军发表公开讲话说道:“本委员长今天要将四十年前我个人入伍从军,立志革命的经过,简单的告诉各位。……我在十八岁的这一年,便东渡日本,准备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依当时的规定,中国学生要入日本士官学校,必须由中国陆军部保送,我既不是政府所保送,自然不能入校。因此我在日本只留学一年就回国了。到了第二年,我考取了当时陆军部所办的保定陆军速成学堂,明年由速成学堂考取留日学生,被保送到日本振武学校——即是日本的预备军校。在振武学校读了三年,到第四年派入日本野炮兵第十三联队当一等兵,不久升为上等兵——即日本士官学校候补生。——这一年当兵的生活,乃是我平生经历最困苦的一个时期。……到了这一年的冬天,国内发生了革命,我就回国组织革命军,从事实际的革命工作。”
最后这个天水讲话中,他很明白地说明了自己的留学经历——第一次留日,因为不是保送生,无法就读陆士,因此留学一年就回国了,这里不知道他学的是哪家学校,但肯定不是陆士;回国后又过了两年,第二次留日,这一次是被保送到振武学校,“读了三年,到第四年派入日本野炮兵第十三联队当一等兵,不久升为上等兵”,毕业后直接就当了一等兵,跟着就回国了——依然没有进入陆士。
最后说一下这个什么振武学校的教学内容。我们来看看该校的课程安排:
常在校三年,课时总计4365小时,其中:
日本语文:1934
史地: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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