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太黄长寿经,玄冥掌(2/2)
作者:苦行骆驼
    一路走来,雕梁画栋,极尽奢靡,王氏武馆的仆人全是漂亮的女子,就连武师、学徒也大都是姿色出众的女子。

    走在王氏武馆,一路莺歌燕舞,香风扑鼻,让人不由的心神荡漾。

    得亏王忧脑子不好使,不然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还不得成为采花高手,撩妹大亨。

    王大力也是好奇,问了王半仙一下,人家也就笑了笑,说道:“自己喜欢就行,哪有那闲工夫管别人的想法。”

    说的也是。

    作为站在平阳城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之一,王半仙有底气这么说。

    王大力没在王半仙家呆太久,一个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围着你挑逗,你也受不了。

    确定王半仙没事,王大力在王半仙家蹭了一顿午饭,便起身回程。

    在大街上溜达的一个多小时,等到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散的差不多,王大力才回到家。

    回家以后,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其实王大力也不是怕苏雅之,只是不想徒增误会而已。

    今天,王大力没有出摊,而是在家研究了一下午的太黄长寿经。

    他发现,一旦丹田内力耗尽,这功法修炼的速度就会变得极慢。

    修炼了一整天四海八荒行走神功产生的内力,都不够这功法一分钟的消耗。

    什么玩意哦。

    今天大力面馆有些繁忙,苏雅之和夏采薇累的够呛,很早就洗洗睡了。

    王忧把整个餐馆打扫得一干二净,碗筷清洗干净,这才回去。

    看着这个富二代在自己这辛苦打工,王大力心中还是有些感叹。

    夜半,王大力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中有条奔腾不止的河流,称作天河,天河大陆的名字便是来自这条河流。

    天河远在天边,寂静无声,但却依旧能够让人感到它的气势磅礴,波涛汹涌。

    今晚,月亮有些不对劲,天河也是,上面波涛似乎在涌动,隐隐约约有种压迫感。

    不过,这对王大力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这种压迫感时有时无,王大力可以轻松化解。

    即便以后这种压迫感增大,王大力也有办法消除。

    嗖嗖嗖……

    起风了吗?

    王大力看向不远处。

    一道身影瞬息而至,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刹那间停留在王大力面前。

    男子衣袖漂摆不定,疾风吹过,一阵舒爽。

    看了这男子一眼,王大力可算想了起来。

    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和自己一起穿美特斯邦威,今早他在万海镖局看到的那个人吗。

    怪不得这么熟悉。

    男子宛如一个冰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王大力并不慌,这男子要是出手,他也能应付。

    “我叫钟楚,万海镖局镖师,见过王掌柜。”

    男子拱手道。

    礼节是到了,只是说话依旧冷冰冰的,冰山开口,依旧寒风阵阵。

    王大力笑了笑,这人挺有意思。

    “你找我,有事?”

    “掌柜的,我父亲也生病了。”

    王大力……

    什么意思,什么叫也,真把我当郎中了?

    “那你找医师去呀,找我有什么用。”

    王大力嘴角一抽,坐了下来,倒上一大碗凉茶,一饮而尽。

    钟楚也不客气,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喝了下去。

    “找了,没用,他们都说你技术好,能起死回生。”

    王大力……

    “他们是谁?”

    “多多……”

    “钱多多?”

    “嗯……”

    “你们俩什么关系?”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王大力……

    “刚定的亲?”

    “嗯……”

    这速度,好快呀。

    “还有谁?”

    “隔壁老王。”

    “谁?”

    “王半仙。”

    王大力……

    合着给人组团忽悠来了。

    “好吧。”

    钱多多毕竟是大力茶楼的优质客户,王半仙乃是金口玉言的背书大户,这两人推荐的客户,王大力肯定得接下。

    万海镖局,后天大圆满境界武者钟万海所创,迄今五十余年。

    万海镖局和王氏武馆一样,虽然比不过十大武馆,三大镖局,但也是第二梯队靠前的存在,属于重点大学一般的存在。

    钟家双雄,钟楚和钟亮哥俩,年不过三十有余,均已是踏入后天武者境界,前途不可限量。

    万海镖局三大绝技,大浪心经,排浪掌法和巨涛七绝刀。

    钟楚只修炼了大浪心经,没有选择排浪掌法和巨涛七绝刀,而是选择了一门偶然从天地异象中获得的功法。

    别人也不知道这功法究竟叫什么,钟楚说叫做玄冥掌。

    钟楚变成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是常年修炼玄冥掌导致的。

    玄冥掌诡异异常,一掌下去,寒风阵阵,若内力透体的话,能够让武者体内血液经脉温度快速降低,导致五脏六腑失温而死。

    这功法听说练到极致,甚至可以冰冻人体,形成冰雕。

    反正,挺邪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