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阿嬷在听到这尖角兽蛋真的能够当做食物后,整个人仿佛是被点燃了般,挥手便嗷嗷叫着着急雌性们开始采集了。
因为这次出来的采集目标是地软,所以大家背着的小背筐用来装尖角兽蛋的话,还真是装不了多少。
所以,大家再一次捡起了旧业,有雌性去收集尖角兽蛋,有雌性去采集树藤编织藤袋。
而其他几个采集队的雌性们见花树阿嬷的采集队仿佛吃了什么巫药似的,一脸兴奋的在那里捡着尖角兽蛋,都是一脸的懵逼。
发生啥事儿了?
而伍月则是将另一个叶包中的面饼分给了奴隶们。
第一次吃到这样好吃的食物,奴隶们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生怕手中的美味会消失。
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模样,伍月哭笑不得的道:“快些吃吧,这种食物就是用尖角兽蛋做成的。
稍后你们就不要采集地软了,全部捡尖角兽蛋。”
长野闻言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将手中还剩下半块的小面饼塞进口中,便开始组织奴隶们开始编织藤网和采集了。
而此时,其他的采集队也从花树阿嬷那里听说了尖角兽蛋能够做出很好吃食物的事情。
让伍月没想到的是,除了绿水阿嬷外,第一个支持伍月的竟然就是那位取代叶朵阿姆成为了新的采集队长的雌性。
她面容憨厚,带着几分慈祥,但是伍月刚刚看到,她对于偷懒不好好采集的雌性却十分严厉的。
“月,感谢你为部落再次发现了一种能够吃的食物。”
她说罢,便向伍月深深的鞠了个躬。
伍月颇有些惊讶的闪身躲过,尴尬的道:“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也是雪虎部落的一份子,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花树阿嬷悄咪咪的蹭过来,一把搂住雌性的肩膀看向伍月道:“月,你受她一拜还是可以的,她崽子的命还是你救的呢。”
伍月一脸懵逼:“啥?”
她什么时候学**做好事,竟然还不记得当事人了?
雌性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的崽子就是上次和石林一起看守叶朵的半兽人战士,当时要不是您,他怕是早就去见兽神大人了。”
伍月一脸幻灭,想到那个头大乱糟糟的雌性,再看看眼前这个明显还是干净了些许的阿嬷:“...”
怎么说呢,突然就理解了女性化妆和不化妆的区别。
“不用谢,要不是两位半兽人战士,部落中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身为一名巫,救治部落的族人也是应该的。”
伍月一番大义凌然的话,将两位阿嬷和周围的雌性都说的感动不已。
果然,和伍月比起来,叶朵真的就是个毒蘑菇啊。
幸亏伍月不知道雌性们对叶朵的比喻,否则...否则也只能说他们形容的还真是形象。
几个采集队的雌性们红红火火,部落中的雪虎族长也是期待不已。
自从发现了几种新的食物后,伍月也很久没有跟随采集队们出去了,但是...
雪虎族长发出一声猥琐的笑声,每次伍月出去总会有好消息传来,不是新的食物就是新的草药,上次去了一趟黑狼部落竟然还发现了盐巴。
嘿嘿...
这样的宝贝雌性还是个巫...
突然,雪虎族长想到了伍月为了进入部落而上交的那颗晶核,据说还是她去见兽神的父亲狩猎回来的。
但是...
某族长硕大的拳头塞进嘴巴里,忍不住嘤嘤嘤的哭出声来,那颗晶核早就已经给部落兽人战士用掉了。
“你跟个雌性似的,在这里嘤嘤嘤什么呢?”
巫从自家山洞走出来,就看到那两米多的壮汉夹着腿,嘴巴里塞着拳头做出一副小雌性很委屈的模样,差点没恶心的将昨夜吃的野菜团子给吐出来。
别问为什么不是将肉吐出来,实在是肉有些珍贵,舍不得。
雪虎族长蔫唧唧的看着雪虎巫:“月进部落的时候还上交了一颗凶兽晶核呢。”
雪虎巫鄙视的看着这货:“就因为这个,你在这里嘤嘤嘤?
月当时只是普通的纯人,想要进部落自然是要按照规矩来的。”
说罢,撇了撇嘴嫌弃的道:“啧啧啧,出息。”
说罢,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便晃悠进山洞去了。
而另一边,采集队这边,看着几个装满了尖角兽蛋的藤袋,众雌性们成就感满满。
萎靡不振的太阳病恹恹的向家中走去,采集队们也终于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回部落的道路。
而早已等在部落门口望眼欲穿的雪虎族长看着她们身上那硕大的藤袋后,立马招呼着雄性们上前帮忙了。
但是走进后,在看到藤袋中那熟悉的淡黄色物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是他错付了么?
雌性们抬这么多尖角兽的蛋做什么?
但是兴致勃勃的雌性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自家族长的小悲伤。
每人拿着一个尖角兽蛋后,或是泡进石碗中,或是泡进木桶中。
周围的雄性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都是一脸的懵逼。
雌性们回部落的第一件事难道不应该是问今天带回来多少猎物么?
突然这样,雄性们都感觉自己的存在被忽视,心里就有那些一点点的小委屈的小失落。
一个个平日里都等着雌性扑上来的雄性们,现在都委屈巴巴的蹭到了自家雌性的身边,不是帮着烧火就是帮忙捡柴,十分殷勤。
就连雪虎族长都围在自己伴侣身边忙碌着:“你把这尖角兽的蛋泡进水里做什么啊,这东西难道还能吃?你不怕生病么?你们雌性真是太大胆了!”
罗里吧嗦一大堆,迎来的就是族长伴侣的当头一棒:“你给我乖乖待着等吃,叽叽喳喳的像是树上那长嘴的鸟。”
直到石板上那淡黄色的小饼子散发出一阵阵诱人香气散发出来,族长伴侣突然听到身边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转头一看,雪虎族长的口水早已将他蹲坐着的地面砸出了一个小坑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