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伤痕都好说,就是这个眼啊......
瞎了,就永远瞎了。
“哥,你没事吧?”梓鹃走到项敬的身边,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啊?什么?”项敬刚刚在想事情,没听清梓鹃在说什么。
“那个,我说......”梓鹃又想重复一遍。
“哦,我没事,在想事而已。”项敬却直接打断了梓鹃的再问,摆了摆手,“走吧,该吃午食了。”
......
此时天边已经泛红,一群大老爷们们已经结束了狩猎,围坐在刚刚升起的篝火旁。
“第一天就都有收获,不错,不错。”项梁满脸笑意,手里提着一个拨过皮的兔子,架在了篝火上。
项梁猎到了一只兔子,一只野山羊;项伯猎到了两只兔子,一只斑鸠,项卢的猎物最多,五只兔子,一只獐子,还有一只小松鼠;项羽猎到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项安只猎到一头鹿,但是这也是今天最大的猎物了;蒋纯的猎物还是很多的,足足四只兔子;廖业只猎到了一只野鸭子。
“不过还是项安这小子让人意外啊,第一天就能猎到鹿这种大型的野兽,明天猎个大虫玩玩?”项卢一脸玩味的看着项安。
“行啊,你看如果大虫来了,俺干不干它,高低给你整个活。”项安一点害羞都没有,活脱脱一个社交恐怖分子。
“一年能偶尔出来转转,猎点野兽,放松放松心情,真是不错啊。”项梁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感叹的说道。
自从项家的大小事务都担负在他的肩膀上时,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累得喘不过气来,虽然有项伯和项卢替他分担压力,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劳累的事实,反而会把劳累的人变成三个。
“不得不感叹,项卢大人的射术真是好啊。”蒋纯捏了捏自己的胡子,看向项卢的眼光中带着浓郁的敬畏。
他是猎户出身,射术本就强大,但是却依旧比不过项卢。
“哪里哪里,你的射术也很了得。”项卢满意了,项卢和蒋纯开始了商业互吹。
“话说回来,叔父,三叔。”项安忽略掉了那边两个吵闹的家伙,看向了项梁和项伯兄弟,“今天我在追这鹿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项梁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了一小罐盐,稀稀拉拉的洒在了烤的流油的兔子身上。
兔兔那么可爱,肯定要撒盐再吃。
“我注意到了河边有马蹄子的痕迹,这附近有可能有一群马。”项安说出了自己白天的发现,“顺便叔你盐给我点。”
项梁把盐递给了项安:“马?这附近存在野生的马吗?”
“应该是的。”项安点了点头,“这附近荒无人烟,除了我们应该没人会在这个时节骑着马来这附近,再加上那马蹄印数量不少,只可能是一群马。”
“哦?这样吗......”项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遇到的话,看看有没有千里马吧,只有千里马是有价值的。”项伯在项安撒过盐之后就把盐拿了过来,给自己的兔子撒上了一点,“我感觉一只兔子不够我吃。”
“那你把这个吃了吧。”项卢递过来了烤松鼠。
项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