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如玉的手臂时而抬起,以掌搭檐,朝着四面窥探,却始终不见人来。
就在谭采儿等的不耐烦时,一道人影自苏仙观下的山道悬梯疾飞而至,有若离弦长箭。
见到观前跺着小脚,一直焦急等待的谭采儿,北堂行心中火热,只觉此次兖州行,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终究还是有了收获,而且还是无比巨大的收获。
“采儿,等的急了吧!”
北堂行身形缓缓落在谭采儿身侧,月色下,苍白的脸上,明显有着憔悴与不适。
空间挪移,听起来的确是无比的高深莫测,而且神妙非凡,但对于北堂行这样的先天武人而言,实在不算是一个好经历。
那种头重脚轻,四处拉扯,五脏都要碎裂的痛苦感,简直比受刑还要让人不适。
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在北堂行的感知中,却仿佛过了一天都不止。
此时,他仍未恢复过来,真气倒是没有多大损耗,但身体状态的确不佳,而且精神恍惚。
朝谭采儿招呼时,语气都稍显虚浮,不如往日中气十足。
谭采儿见到北堂行,眼睛一亮,羞答答的迈着小腿,朝着北堂行迎来,同时嘟嘴抱怨道,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害的人家多等了这么久,腿都酸了。”
娇滴滴的语气,叫北堂行本来疲惫的心态都一扫而空,骨头也酥了一半,浑身充满干劲。
只是,这种做作劲,似乎不太像是过去的谭采儿啊。
而且,以往采儿都是梳着双仙发髻,怎么今日披头散发?
不过,他也没多想。
而且,这样的谭采儿,又显露出和以往不同的魅力来,多了一分野性?
“哈哈,我的错,我的错,采儿妹妹,现在你可上了我这艘贼船,今后想下也下不了了哦!”
北堂行对谭采儿此时倒也显出几分真心来。
他的确是对谭采儿的凤体,很是迫切,但谭采儿本身天姿国色,烂漫可人,绝非庸脂俗粉可比。
少年人血气方刚,自也免不了受其诱惑,多加几分真心。
再加上今夜的谭采儿,相比起以往的礼教大防,连手都不愿意让他拉,似乎又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似乎,似乎,更放得开了?
莫非是脱离了家人的管束,要和自己私奔前往玉京城,叫谭采儿也不再拘泥于过去的小女儿娇羞姿态?
想到这里,北堂行小心脏就是一跳,只觉这一路回返玉京城的道路,怕是不会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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