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文心文宫(二)【二合一】(2/2)
作者:油爆香菇
林风长舒一口气。
她就担心自己的文心跟旁人不同。
听到没什么问题,她就放心了。
褚曜又言:“可问题是,听着像是文宫。”
“文宫?”
这个词汇林风陌生,沈棠更陌生。
她问:“无晦,文宫是什么?”
褚曜耐心给她解释说:“所谓文宫便是用文气在丹府内开辟的一处殿宇,用来储藏所学言灵的地方。文士平日修炼会将心神沉进文宫,因为此处文气昌盛,修炼能事倍功半,于言灵的感悟理解越深。只是文宫开辟极其不易……令德照理说是不可能看到的。”
褚曜又解释了一大段。
沈棠进行了中译中。
简单来说,如果说文士之道不看天赋,还能凭爆棚的运气或者强烈的意志获得,文心文宫就只能肝。这玩意儿是实力高强、底蕴深厚的文心文士的标配。
褚曜当年便肝了一座文心文宫。
还未捂热就没了。
新的还在苦哈哈建造中。
问题是,林风还是新手菜鸟啊。
那点儿文气储量跟老鸟根本没得比。
最重要的是——
文心文宫有匾额但是没有字。
大小也是正常殿宇大小。
并没有高耸入云这么恐怖。
“那它有可能不是文宫,令德还说匾额上面写着‘农’这个大字,结合窗漏那些图样,有没有可能她看到的是农家学宫啊?”沈棠顺着逻辑,开了一个脑洞,“贼星不是记载了‘诸子百家’?恰巧农家也是其中之一……”
玄幻小说都是这么个套路。
褚曜几个无法确定。
只能让林风下次注意。
林风毕竟是除了主公外第一个凝聚文心的女性,可供参考的例子太少太少。
顾池问:“主公此前有见过?”
沈棠摇摇头。
她自个儿的记忆都被偷家了,鬼还记得自己凝聚文心时的场景,她经验都莫得,更别说提供给林风参考了。只要那玩意儿对林风无害,暂且搁着,待未来挖掘培养更多女性文心文士,兴许能揭开这个秘密。她现在只想知道文心文宫怎么肝……
这么牛批的东西她也要。
文心文宫的建造是“菜鸟”文心文士往“老鸟”文心文士过度的标志,搞不难。
唯一的难度在于肝。
因为文心文宫的一砖一瓦都是文气提炼之后凝聚的精华,工程量之浩大可想而知。建造文心文宫,其实也是文气积累。肝得越狠,文气修炼越多,建造速度越快。
“哦哦哦,原来如此。”
沈棠脑回路轻骑想到另一件事情。
“贼星是偏心文士吗?”
褚曜:“何出此言?”
沈棠掰着手指头,一一数来:“你看哦,文士之道、文心文宫怎么全是文心文士的专属?武胆武者好像除了有个马,能化兵卒武铠就没什么特殊的了。某些文心言灵还能平替它们……这么一数,武胆武者好寒酸啊……”
小屁孩儿屠荣点头如捣蒜。
确实太寒酸了。
文心文宫一听就高大上,还能将心神沉入其中修炼,宫殿还能储存各种言灵。
“噗——”
祈善忍下笑。
褚曜眼睛横他。
祈元良这厮真真是误人子弟。
这些基础的东西就不给扫扫盲吗?
白素抿唇笑道:“非是没有,武胆武殿与文心文宫相对,武者之意与文士之道相对,二者区别在于一文一武没什么大的区别。”
沈棠:“为什么少玄都会知道?”
祈善道:“因为少玄是武胆武者。”
共叔武和赵奉,特别是赵奉,看到哪个好苗子都想叼到自家的篱笆,惜才、爱才,白素自从凝聚武胆,武气修炼是一日千里,进步飞速,赵奉自然不会藏私。
这些都算是基础知识。
沈棠感觉自己拳头要硬了。
指着自己,声音一扬:“我不也是?”
祈善:“……”
褚曜:“……”
顾池:“???”
康时:“???”
共叔武一拍额头道:“好似是忘了。”
沈棠:“(╯‵□′)╯︵┻━┻”
共叔半步居然还说出来了!
她帐下这都什么人啊!
祈善神情心虚,撞上褚曜的眼神,二人默契一致嫌弃地将脸撇向反方向。
顾池听到他们内心在互相甩锅。
他深呼吸:“主公何时文武双修的?”
有个众所周知的常识——
妄图文武双修的人,十个有九个虚弱暴毙,剩下一个勉强活着也是傻子。
反观自家主公。
拳打翟笑芳,脚踢公西仇,兴致上来会压迫野猪给她当坐骑,这身子骨即便不是钢筋铁骨,也是经久耐造了,跟虚弱到随时暴毙沾不上边。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们家的主公,或许、可能、大概……
是个傻子???
沈棠:“(╯‵□′)╯︵┻━┻”
别以为她看不懂这些人的眼神啊!
她帐下这都什么人啊!
沈棠咬牙切齿地道:“我脑子非常正常!”
倘若她真是被降智了,那她没降智之前的智商该多爆表?一个个想看她热闹!
这样的僚属谁碰到不糟心?
顾池几人也是见好就收。
自家主公的热闹还是少看为妙。
毕竟,她可记仇了。
看热闹归看热闹,该忙的正事还是不能落下。有了赵奉这些武胆武者和精锐部曲的参与,秋收的进度比正常快得多。以往家家户户齐上阵,秋硕也要忙碌小半个月。
倘若人手不足,大半个月也正常。
但有这些人形收割机,五六天便结束了。
河尹郡内各地也陆续传来统计。
一同抵达治所浮姑的,还有收缴上来的田税,这一次的田税比例并不高。再加上收成又好,庶民家家户户都储备了近一年多的口粮。他们挑选最好的当种粮,剩下的都用来吃。
沈棠也喝上自己种出来的小米粥,香浓软糯,闻着就香,只是不怎么顶饱。
徐解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干活。
emmm……
字面上的意思。
徐解被气味熏得赶出了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