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居然被爹发现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也只有选择承认了下来。
“是的爹,我当时也是失控了,还有大黑他……”说到这轩辕秩成就好像被噎住了似的,总感觉自己喉咙有什么硬物抵住,难以切齿。
“唉,事已至此也没办法,逝者已逝只能节哀,孩子,你要记住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控制住自己,不然血瞳引发的后果自己都想不到。”
“知道了爹......”轩辕秩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这件事情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独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爹?”
父亲凝重的眼神望着轩辕秩成,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十分严重,不得不摆出这样严肃的表情。
“就是杀害了村里大家的凶手,他扬言要释放所有龙类,怎么办啊爹!”
现在的轩辕秩成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面对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释放龙类?
我没听错吧?
这可是封印了数千年的东西,也许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企图称霸整个世界,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成功的例子。
看独苗真挚的表情也没有撒谎,事关重大,可他们也不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嘴上说出来吓他们的还是认真的。
父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是把手放到了轩辕秩成的头顶上。
“独苗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爹先去查,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能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使用血瞳!”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身边的人,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大家把这个当笑话听,都认为龙族突破封印是无稽之谈。
既然大家都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去说服他们,也许安德烈亚斯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吓吓我而已。
然而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六年后
如我所言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一个平凡之人,普通的外貌,身高和实力;
如你们所见我现在在去华南学院的路上,家里条件一般,说不上好但也简单幸福。
一个人行走在路上偶尔会感到孤独,有几个知心朋友就够了。
关于血瞳的事情爹也没有告诉我很多,这些年来只是告诫控制自我,以免酿成大祸。
虽然每次都这么说可总有人挑事让我难以忍受,好在最后都克制住了,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觉得我好欺负。
最过分的是他们居然称呼我为庸人(平庸之人)也就是废物。
其实轩辕秩成也没有特别菜,只是跟普通人一样,没有那样雄厚的实力罢了。
庸人佣人,呵,多么可笑啊,我也只能忍着,尽量不跟他们起冲突,爹的话我铭记在心
但是这次……他们做的未免太过分了。
“哟,庸人,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嘛。”
是他!姜凛,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很不舒服,莫名的浑身发抖。
“今天的这身衣服看起来很不错嘛,就凭你家的条件怎么买得起?不会是偷来的吧?”
他故意把偷这个字重读了一声,他是故意激怒轩辕秩成的,好看看他那副想还手但是又无力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行得正站得直,我一没偷二没抢,别说的那么难听!”
轩辕秩成不恼火是不可能的,这家伙仗着自己的权力高一点就为所欲为,表面一副人模狗样的内心十分肮脏,专门喜欢欺负没有地位的人。
“我说你还有点脾气是吧?居然敢反抗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那可是你惹不起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一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看到对方这一张丑陋的嘴脸还有欠抽的语气,轩辕秩成的额头和手背瞬间暴起了青筋,恨不得把对方给撕咬成碎片。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了不引发像上次那样的惨案轩辕秩成只有一直忍受着这样的侮辱。
“切,说的那么文绉绉的,衣服是挺好看,就是缺一点装饰啊!”
也不知道姜凛从哪里拿来了一罐墨水,无情的将其中的墨水泼到了轩辕秩成的原本干净洁白的衣服上,把雪白的衣服瞬间染成一片黑色。
白色的衣服弄脏了会非常明显,更何况还沾染上大量的墨汁,它们肆意的从衣服上滴落至裤脚还有鞋子上。
轩辕秩成先是一愣,这件衣服可是娘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为了做着一件衣服这几天都熬夜点灯,就是希望自己可以穿上舒适的衣服。
可是你却……娘的心血怎么可以就容你这样的混蛋糟践!无论你怎么欺负我我都无所谓,绝不会吭声,但是唯独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忍受。
那一刻轩辕秩成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限,阴沉着脸,手背上的青筋愈发愈明显。
“你这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