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从其微妙的站位更改来看,
此刻他所戒备的不再仅仅只是这位突然选择背信弃义的砂隐上忍,还有宇智波荒以及其身后的那两名同伴!
因为,从马基使用的措辞来看,双方显然是相识的。
甚至很可能就如前者所表现出有恃无恐的一样,宇智波一族也参与了此次行动!
但是,这真的有可能吗?
宇智波一族可是与森之千手一同开创这个村子的元老家族!
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这个村子?
不知火玄间仍旧不敢完全相信这升起于心中的揣测。
只是,那轰鸣于竞技场外的爆破又是怎样一个情况?
砂隐村的忍者真的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村子,并布置下这样的大手笔吗?
暗部的忍者都是吃干饭的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而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很明显就只可能是村子里的同伴!!
疑问与揣测不断地撩拨着不知火玄间那躁动、絮乱的内心。
那高耸的竞技场看台直接将之向外探寻的视野完全封禁,令其无法了解到村子内部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一个变故。
这样的情况,使之整个人都是躁动不安的。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
心中的不确定,使之眼角的余芒都在不找痕迹地向后拉扯。
因为被其护在身后的那个小家伙,同样也继承了这样一个姓氏!
虽说,宇智波佐助与那一族之间存在着一些矛盾,但总归是有着血脉上的联系。
不过就在其内心纷乱之际,那人的声音径直将之从这愈发不妙的感觉中拖出。
“你的惯用手,是左,还是右。”
注视着身前神情紧张、言辞躬谦的砂隐上忍,荒的眼中却没有丝毫动容。
“怎、怎么了,荒阁下?”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说,我愿意解释,愿意道歉。”
浓烈的不妙感在疯狂地冲击着马基的意志。
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回答前者的问题,而是声音更加谦卑、恭敬的在询问。
更是在第一时间就表明了自身的态度。
因为能够将我爱罗、将守鹤治得服服帖帖的存在,其可不会单纯地认为自己有平等对话的资格。
同时,于之心中也有了一个揣测。
对方莫名其妙地问自己惯用的手臂,难道是想要?
“你是要我询问第二遍?”
“还是,让我自行抉择?”
荒依旧没有回应对方的疑问,只是遵循着自我的意志说着话。
“右。”
如此回答顿时让马基彻底慌了神,他不敢有任何地怠慢,更不敢有任何欺骗,随即脱口。
“右手!”
似担心身前的少年没有能够听清自己的回答,他又再一次的复述回答道。….而于之心中的不安感也再次愈发汹涌。
闻言,荒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抽刀向前者斩去。
森冷的刀光在虚空中绽放出实质的死意,
顿时,马基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僵硬的身体却依旧矗立于原地,此间只有那独露出的瞳孔猝然睁大。
面对这切实的威胁,他的逃离、他的规避、他的本能都被强行镇压了下去,其只觉满目都是刀光,周身所有方位的都被杀意锁定。
根本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且也就是在刀芒映入眼帘的这一刻,马基猝然回想到了什么,也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悔恨与悲愤在其胸腔积攒。
早知道,他就不在音忍使者到来的时候逞能了!!
收刀,振刀,行云流水。
‘铿—’
金属刀身也在与刀鞘的触碰中迸发出刺耳、尖锐的铿锵之音。
在做完这一切后,荒就眼芒冰冷的侧过了身子,并旋即眺望向了主看台的位置。
四四方方的四紫炎阵已然将那个虚伪的白发老东西封禁在了其中。
现在他可以就此离去,
有音忍、有砂隐的牵制,亦是最好的时刻。
更何况,其从头至尾也只是想要利用这两方势力而已,从来没有提及过合作。
但是,
那积攒五年的仇恨却令之无法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那个老东西对自己家族所施加的一切,他要在今日讨回!
“啊!!”
而此刻,于其身后响起了无法按捺的人类嘶吼。
只听在一声‘噗呲’的轻微声响中,马基右臂末端猝然迸发出血花,整个臂膀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着自身重力的向地表坠落。
随之,粘稠的鲜血如泉涌,浓郁的血腥味朝着四面逸散。
观其伤口处,森森白骨和血管尽皆呈现了一个平切状态!
这一幕,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恫吓。
因为那一刃太快,太过急速,他们连忍刀的轨迹都未能够捕捉到,它就已经归鞘。
“马基队长!”
有悲愤的低呼自四周响起,
是隐匿在观众席里的砂隐忍者,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幕,自己所尊敬的上忍被所谓的同盟残忍地砍下一臂。
要知道,手臂对于一名忍者的重要性是无可替代的。
因为他们不仅仅可以像传统武士一样使用兵器进行战斗,亦能够缔结忍术进行作战,而手臂就是结印的根本!
一旦一名忍者的手臂断了、废了,
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忍者生涯也就此破灭了。
就算能够接上,那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做到使臂使指。
这对任何一名忍者来说都是难以接受,不,是无法接受的!
更别提是如同马基队长这样的强者。
“该死的混蛋,给我去死吧!”….“有我爱罗在,这场战役有你没你都一样!!”
第五百三十四章 授剑之恩,炼狱修罗。(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