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Yesterday(感谢“七灵呐”的盟主)(2/2)
作者:火龙果大亨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等待着我最喜爱的歌曲)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当它们播放时我也随声附和)

    It make me smile.(这让我感觉如此愉快)

    ...”

    《Yesterday Once More》,这首创作于1973年的金曲曾被无数歌手翻唱过,曾入围奥斯卡百年金曲。

    理查德·卡朋特和约翰·贝迪斯为回应七十年代早期的怀旧风创作了这首歌曲。

    这首夺金单曲在美国和英国两地都取得亚军的成绩,已成为永恒畅销单曲之一,很多人都听过这首歌,或者是父母放给他们听的,或者是学校的老师放给他们听的。

    路明非听着吉他手的旋律也感觉到某种熟悉感,似乎在哪儿听过。

    有人小声地附和古德里安教授的歌声,到了最高潮,很多人情不自禁地唱起来,变成了合唱。

    “Every sha la la every wo'wo (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旋律)

    still shines(至今仍在闪耀)

    Every shing-a-ling-a-ling that they're starting to sing(每一个音符都跳跃起来)

    so fine(如此美好)”

    路明非终于想起来了,初中时,那位年纪很大的英语女老师在早读课上放了这首歌,当时他正因为迟到在门口罚站,同学们在为英语艺术节的合唱做准备,这首歌就是被挑选的曲子。

    他隔着门听同学们唱歌,手里攥着婶婶放在桌上的10块钱早饭钱。

    那时候是冬天,天才蒙蒙亮,走廊里吹着冷风,他的手冻得发僵,没买早饭是为了把钱留着下午放学去网吧上网。

    教室里几个哥们对他比起大拇指,他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对着英语老师比了个倒拇指。

    他总是和班上的同学吹嘘他的考古爸妈,同学们都很羡慕他,倒不是羡慕他在国外的爸妈,而是羡慕他的自由自在,没有人管他,想迟到就迟到,放学了随便去哪儿玩,也不用非得跟着唱什么鸟语外国歌。

    但其实那天路明非真的很想进教室,外面太冷了,他昨晚又在网吧坐到了、10点钟,等婶婶睡着了才溜进门,饭桌上早没了他的碗,一天一顿就盼着仕兰中学的免费午餐。

    他从昨天中午饿到今天早晨,迟到是因为不想花两块钱赶公交,省着这两块钱,可以多上半个多小时的网,要不然等下机了,又只能对着黑色的屏幕发呆到10点钟。

    他也想坐在有空调的暖和教室里唱歌啊,想要早上有人送,放学有人接,回到家里是热腾腾的饭菜,爸爸妈妈问他今天又在学校里干了什么,然后约定着等他考试成绩进步了全家出去旅游。

    “ALL my best memories(我所有美好的回忆)

    Come back clear to me(都清晰地在脑海浮现)

    Some can even make me cry(有些记忆甚至让我潸然泪下)

    Just like before(就如同往昔一般)

    It's yesterday once more(仿佛昨日重现)”

    原来不知不觉,那些日子都离得那么远了。

    路明非跟着古德里安教授一起唱歌,他后来也进入了合唱队,这是全班合唱,每个人都要唱歌,他也要。

    歌曲结束,又有人上来找他要合影。

    他和才认识的人互相搭着胳膊,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照片里的他穿着白大褂,这是古德里安教授送给他的礼物,这种白色的衣服一般只在医院、研究所这样的严肃场合使用,看起来他像是个大人了,一个研究学术的成熟男性,或者像是一位准备为病人做手术的医生,只是头发还有些乱,他一直弄不来发型。

    吉他手还在拨动琴弦,古德里安教授拿出电话拨通号码,让芬格尔这位留级4年的学长给同学们打声招呼。

    零又吹完一瓶啤酒,左手拿着烤羊肉串,无声地咀嚼着。

    这是2009年的初秋,路明非的18岁生日过去两个月,他终于是个成年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但今晚的烤串很香,比以往吃的要要香一些。

    他又悄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两颗黄铜蛋紧紧搭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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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晴朗,阳光温暖,湛蓝的天空上几朵云漂浮着。

    一个穿黑色作战服的人在山谷中俯身穿行,腰间别着弹夹和乌兹冲锋枪,大腿上绑着刺刀和手枪,背部有一柄长刀。

    硬皮靴轻轻踩过落叶和枯枝,却几乎没有响声,山谷里到处是肆意生长了几百年的红枫和乔木,巨大的树冠垂下阴影,他像是无声无息的幽灵,在黑暗中游荡。

    山谷顶端能看到金属护栏,那是弯曲的山间公路,但听不见车子经过的引擎声。

    突然,人影的前方的树冠上立起一块白色的假人牌,随之数十个持枪假人牌从四面八方出现,红色的激光扫描点锁定黑色作战服。

    他停在原地,左手抬起,对准一处牌子数量最为稀少的粗壮梧桐,一个钩爪带着绳索从他左手处发射,尖锐的勾刺嵌入梧桐的树皮,接着飞快地收缩,将他的身体拖离地面,发出破空声。

    与此同时,数发枪响射向那人一秒前站立的位置,在原地留下一圈红色的印记。

    伴随着另外的七声枪响,8个假人牌应声倒下,六发命中红心,最后一发一串二。

    收缩的绳索将他飞快地拉近高大的树冠顶端,一个后空翻,他稳稳地落在枝头,几片树叶被震脱,飘向地面。

    乌兹冲锋枪上膛,拉保险杠,在树叶飘落到地面之前,所有的假人牌都倒下,但立刻又有更多的假人牌立起,密密麻麻的的激光点锁定枝头。

    他再度使用勾爪抓住山谷顶端的金属护栏,像是人猿泰山那样在半空中飞跃而过,乌兹冲锋枪的枪口接连冒出火花,每一声枪响,都有一个假人牌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