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偏你这般不知好歹,还要来拦我的路?”
吕晓凡的心突突的跳着,他是真怕突然有人冲出来,将他拉下去埋了。
精神高度紧张,脑子也转的飞快。
“公子明鉴,小的就是来揭发穆连生的。
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才跟着穆连生来江源的。
穆连生狼子野心,妄想侵吞江源。
小的实在看不下去他的卑劣行径,才与他决裂,想给公子提个醒,将功赎罪。
看在小的如此衷心的份上,公子给个机会吧。”
孟景瑞心中冷笑,真当他好糊弄呢。
穆连生都被他送走了,这会又跳出来表忠心。
爱谁谁,他才不会在意这样的马后炮。
有意戏耍与他,捏着嗓子道。
“哦~!是吗,你既然如此衷心,为何昨日下船之后不来与我禀明。
如今穆连生已经离开江源,你又跑来说他坏话。
可见你也是个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
你这种人的话,我可是不敢信的。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与穆连生使的连环计。
想留下来祸害我江源呢。”
吕晓凡大呼冤枉,昨日若有机会,他会等到今日吗。
这小王爷什么脾性,这般不近人情。
心里这般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距离孟景瑞喊人埋他,已经过去一阵了,还未见有人出来。
就说明方才孟景瑞是说来唬他的。
心中稍安,豁出去了,富贵险中求吗。
看来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小王爷,你道穆连生为何敢如此嚣张?
他的手里可握着江源的把柄。”
孟景瑞冷笑,“你是吃错了药吗。
就不能想些特别点的理由?
我江源能有什么把柄,好让你们说嘴。
丧家之犬一样的东西,也敢肖想江源。”
吕晓凡咽了口唾沫。
“公子,上山的石英矿,和外面的煤矿,可不是江源该有的东西。”
孟景瑞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
怒目而视,咬牙狠狠的道,“好你个穆连生,敢跟我玩手段。”
吕晓凡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再接再厉的说道。
“公子息怒,穆连生现在人微言轻,即便捅出去了也没人会信他。
没人会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与王爷为敌的。
可若是仍他发展下去,再过个三五年的,就不好说了。
你若能允我回来,我有法子治他。
我不求别的,只求将他处理了,带全家从回江源来。”
孟景瑞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了,听见这番话,气势瞬间变了。
“啪”得将折扇一收,挑花眼微微眯起,射出的目光叫人如芒在背。
“本王生平最恨被人威胁,就凭你,也敢跟我讨价还价。
你若识相,便将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不死。
你若有丝毫隐瞒,我便叫你知道,惹恼了我,是个什么下场。”
站在孟景瑞身边的惊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
她从未见过孟景瑞发火,也好奇为什么江源有两处矿产,会变成握在别人手里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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