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就溜溜滚回了粮店,并一反常态的拿出账本,跑去库房清点货物。
谷</span> 何以解忧?唯有工作!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
盘了一下午货的楚恒从随身仓库里取出一坛陈年女儿红,便带着满身疲惫离开了粮店,径直的前往何子石家去蹭饭。
何子石已经提前通知过家里。
是以,等楚恒过来时,何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菜。
都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弄得多丰盛,除了几样应季的家常蔬菜外,就炒了个鸡蛋,炖了一条鱼。
何父见到楚恒抱来女儿红,顿时惊喜不已,连忙接过来打开封盖闻了闻,连连点头称赞:“这味道的最少也得二十年了!是难得的好酒!”
“您这鼻子可真厉害,正好二十年陈酿。”楚恒冲他竖起大拇哥,就急吼吼的坐上桌,一点不见外的嚷嚷道:“不行了,早就饿了,赶紧开饭!”
“那就吃饭。”何父也急于品尝美酒,连忙张罗着入座。
很快,他们这几个男丁就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喝酒嘛,聊天是必不可少的,待几杯酒下肚后,他们聊着聊着就说到了今天那个偷人被宰的狗男人身上去了。
桌上的几个女人一听,顿时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开始批判起来。
“这种人就该死!”
“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要我说,死了都是便宜他,骟了才好呢。”
“这要是个早年间,都得游街侵猪笼!”
“那女的也不要脸,竟然勾搭有妇之夫,她怎么不一起死了呢?”
……
啧!
楚恒只觉得裤裆凉飕飕的,连忙抬手擦了擦头上冷汗,狠狠的灌了口酒,馥郁芳香的女儿红,一时竟被他品出了伏特加般的火辣。
早知道是这种场面,就特么不来了……
他心惊胆战的了几杯酒后,就说什么都不喝了,转头抱着饭碗连吃了三大碗糙米饭,便仓皇的逃离了何家。
这地实在没法呆了,总觉着这几个娘们是在指桑骂槐!
回到大杂院,他先是回家喝了会茶,安抚了下受惊的小心肝,便抱着茶缸子去对门纳凉。
跟这帮有色心没色胆的臭老爷们聊了些哪家媳妇腚大,哪家婆娘胸脯鼓,哪个女的风骚这类的话题后,楚恒就恢复过来了。
大家不都这样嘛,那就谁也别笑话谁了。
我只是胆子大一些,敢于行动而已,没差的。
一帮人聊了好一会。
等到天都要黑了的时候,傻柱突然拉着娄晓娥来到前院,当众宣布了一件大事。
“各位,各位,都听好了啊!我何雨柱,有媳妇了,就是娄晓娥,我俩已经领证了,过几天就办酒席,到时候大家伙都来喝酒啊!”